劳狱长哐当一声就跪了下去,“请殿下奖惩。”
荣烨站在一辆马车跟前,拿折扇在手心敲了敲,笑着道:“你们二人就此别过罢,若行动够快,也许还来得及说上几句分离的话。”
实在是因为她想见一见爹爹及世子爷,也不知这些日子,他们二人可好?
她要如何做,要做些甚么为好?
那人坐在简易的榻上,散了一头的黑发,大略是被动了刑,身上的囚衣血迹斑斑,非常落魄。
苏念语倒是握了握拳头,如何会不晓得那一眼的意义。
苏念语机器地朝前走,心乱如麻,冷不防听得火线的人道:“到了,世子爷就关在这里。”
一行人在劳狱长的指导下,终是踏进了又湿又潮又透着臭味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