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倒是用心打断,扶着苏念语柔声道:“女人,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先去沐浴,我已让人烧了姜茶,等您沐浴好了,恰好赶上喝一碗。”
屋内长几上还放着两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苏映月冷静垂着头不语,苏念晴的一双美眸倒是直勾勾地看着跟前的元香。
苏念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明长姐的衣服湿了大半,发梢也因为沾了水的原因结成一缕一缕的。
提及来,若不是因为元香,她如何会伤了手指头,三mm又如何会擦伤手掌?若不是出了如许的事情,她们又如何会赶不上许先生的课,使得长姐还要特地去一趟学安堂与先生解释?又被雨水浇到,各种的事儿都交杂在一起,也一并害得她忽视。
徐嬷嬷帮着苏念语擦拭着身子:“这屋里就您和老奴在,守在屋外的也是可托的丫环,女人不必担忧。”
长姐满身淋了个遍,她竟然当着她的面,张嘴问的是许先生如何如何,这不是透露了她实际上并不如大要上所看到的和长姐那么要好?
苏念语去了隔壁配房,苏念晴和苏映月则回了本来的软塌上。
说得苏念晴神采又是白了白:“姐姐……”
苏映月斯文地抬了眼,道了声谢,便非常灵巧地捧着碗小口小口抿了起来。
苏念晴魂不守舍,在榻上坐坐,又起来逛逛,一门心机惟挽救方才本身不谨慎犯下的错。
苏念晴听她如此一说,欢乐上前,欲挽住她的手臂:“那许先生都说了甚么?”
苏念晴也抬了碗,目光却不非常良善地落在元香身上。
被苏念晴挤到身后的苏映月倒是眸子一闪,昂首看了一眼苏念晴,又看了眼苏念语,把头低了低。
苏念语笑道:“嬷嬷就少说两句吧,谨慎被旁的人听了去。”
苏念语方才看到她们,就听到徐嬷嬷一声疾呼:“女人,哎哟,我的女人,雨下得这么大,您如何不先找个处所躲躲!”
她是真的急。
虽是如此说,徐嬷嬷的声音却也小了下来,她幽幽感喟:“女人,有些话,老奴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这话之时,元香手中拿着的蓑衣已经披到了苏念语的身上,徐嬷嬷则是心疼地打量着她的满身,念叨不已。
苏念晴想做点事弥补,刚想拿帕子帮手拂一拂长姐脸上的水渍,却被徐嬷嬷一个回身顶了开,只听得她阴阳怪气道:“二女人还是坐着喝茶为好,可别一不谨慎染了病,就说是被我家女人给害的。”
她定然是不会放过这贱丫头的!
苏念语本是想说她方才就躲在凉亭里,又怕徐嬷嬷刨根究底问下去,干脆就道:“我从学安堂返来,走到一半便下了雨,想着淋也淋了,不如就快些归去,免得你们还要担忧。”
苏念晴先开了口:“姐姐,您见到许先生了吗?先生如何说,是否怪我失了礼节?可跟许先生解释了我们没去学安堂的来龙去脉?”
苏念晴瞪着元香,恨得咬咬牙,却向来没想过若不是因为她不喜好元香,用心拉着元香想让她刻苦头,又如何会惹出这些事情来?
苏念语点了点头,又抬了抬眸,对着两位mm笑道:“两位mm先坐一会,内里雨大,摆布也回不去,不如先吃吃小茶小点心,暖暖身子。”
屋外,元香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上来,别离给苏念晴和苏映月上了一碗,笑道:“本日湿气甚重,两位女人且喝了这驱寒保健的姜汤。”
苏念语由着她挽着,似笑非笑道:“许先生到底说了些甚么,等会我再予你说。二mm还是离我远些,我方才冒雨返来,过了寒气给你可不好,刘姨娘又该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