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两步上前,对跪着的那群仆人怒道:“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竟不知府中有如此凶暴之人,胆敢对姐姐动手!若让姨娘查出是谁干的,必然不会轻饶!”
“如许说来也不无事理,”苏念语道,“也许只是刚巧撞在一起了,恰好我不争气,从树上摔了下来……不过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按理说玉兰的枝干柔韧,我看着也是粗的,没事理我刚一踏上去它就断了。”
嫡庶有别,自古就是嫡尊庶卑,嫡女与庶女,就是两人一同犯了错,奖惩也是不尽不异的。只恨她是庶女,毕竟是羽翼未丰,只能任凭别人拿捏,又做下了这打草惊蛇的蠢事。
苏念语又冷道:“别忘了,我是苏府的端庄嫡女,你们是生是死,可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做这些事之前,先想想本身的身份及结果,若心想事成还好,诡计也许永久不会被揭开;可如果没害死我,待我查明是谁干的,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不管是谁!”
纵使本身早想到了是如许的成果,待本身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一股肝火冲上了脑门。
她在内心暗恨,等这事了了,要好好奖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主子;为今之计,她要先稳住长姐,把本身摘除出去。
至于为何会在阿谁处所放了一块大石头……只要想起前些日子产生的大女人从树上摔下来一事,便很轻易遐想到一块。
答案呼之欲出,家仆们却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又偷偷扫了几眼二女人,便把头垂得低低的。
苏念语对着元香眨了眨眼,不愧是个机警的。
苏念语倒是似笑非笑,看得苏念晴老迈不安闲。
又转回身,迷着泪眼近了苏念语的身边,“姐姐,您先别急,那日放鹞子的人很多,也许并不是针对你,不过是姐姐刚好去捡了鹞子罢了……幸亏姐姐终是没事,果然是老天保佑!”
站在身后的苏念晴身形一颤,被自家长姐的那番话给说回了几分腐败。
苏念晴被一众目光看得红了脸,辩白道:“mm……mm不敢爬树。”
世人一听,吓得瑟瑟颤栗,大女人向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做事全凭爱好,要不苏府里头也就不会传播着大女人阴晴不定之类的话了。
苏念晴猛地咳嗽起来,长姐最疼惜她荏弱不幸的模样,她就演给她看。
她能想明白的,脑筋好使的人天然也能想得通委曲。
等说完以后,苏念晴才恍忽感觉本身仿佛说了不该说的,神采更加惨白。
她不得不承认,长姐说的没错。
这眼神,这笑容……如何看如何奇特。
家仆的神采她是看在眼里的,又震惊又疑虑,较着是在思疑是不是她在背后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