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公主看着她的得体笑容,只感觉分外刺目,咋一听她说要先起家,一下子就炸毛了:“要跪要站你最好给本公主分清楚些,不然,你就算是长十个脑袋也不敷砍!”
荣安公主一下子从蒲团上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皱眉道:“本公主不跪了!”
荣安公主忽地收回了嗤的一声嘲笑,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普通。
凉竹忧心忡忡,小声道:“这苏府女人看着有进有退的,如何敢在荣安公主面前扯谎呢?公主一贯不大讲理,惹上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的。”顿了顿,又补了句,“当然,我家爷除外。”
那三位大师何曾想到荣安公主会如此说话?当下,有一名性子比较朴重的大师含着肝火道:“神殿以内,还请公主重视言行!”
一昂首,见主持及两位大师已经脸孔寂静地立在边上,她恶声恶气地朝害她不得不可大礼的少女吼道:“既然那几个和尚都来了,你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些教了本公主,好让本公主分开这个鬼处所!”
细心一想,自家爷说的仿佛也没错,自他跟在爷身边服侍起,爷向来就没有因为她是公主而对她好一点,而荣安公主的设法更是让人抓摸不透,如果普通的女子被男人这般冷酷对待,估计早就找个处所躲起来哭了,她倒是一门心机扑上来。
荣安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会把那所谓的大师所说的话放在眼里?对她来讲,殿里的人除了她的世子哥哥,谁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不过是决计哑忍罢了。
凉竹拿眼看了看四周的人,这才谨慎翼翼道:“苏大女人只是站着举香三拜,并没有行叩首大礼。”
凉竹抹了把汗,又小声道:“爷,即便如此,您方才也不能扯谎的啊!”
提着佛珠的主持见状,缓声道:“公主莫急,神明面前还勿鼓噪及大吵大闹,以免惹得神明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