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改天找个机遇与思丫头好好说一说才行。”
陆嬷嬷笑着与她说话，“过了秋分再去凌州府备些山泉水来，现在临时讲究吧。”
明阳夫人拍拍她的手，“可惜，他们却不及你明白。”
“思丫头过来。”明阳夫人朝乔思伸手，两双手紧握在一起，一双充满光阴的褶皱，一双水灵如玉脂普通，“怕不怕？”
“庄大老爷既然已经离了本家，庄老太爷就不该再管一个孙女的事，任由儿子做出如许荒唐的赌局卖女之事还不敷，且另有催促此事完工，这可真是非普通暴虐心肠，那里另有一丝长辈的模样。”
韦娘子分茶的手抖了一下，明阳夫人幽幽的似问似询，“茶敬七分，你不懂？”
“庄茂卖女属偶然还罢了，如果遭人算计……以此看他们尚不及思儿半分，可想过唇亡齿寒的事理，若农户先可捐躯女儿，何不成捐躯儿子，再未不能捐躯家属。”
两人都保持了还在宫里时的风俗，加上年纪大了夜里更加显得冗长，点了炉子架上盛了泉水的紫沙壶，此时两人各坐一方，壶口冒出来袅袅水雾，陆嬷嬷眯着眼就着烛火看一本茶经，一边看一边表示韦娘子照她唆使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