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明白父皇的表情,他又何尝不焦急?并且他感觉mm被掳,他有不成推辞的任务。以是就算遭到父皇的严惩,他也绝无牢骚。
想女儿玉涵虽自幼习武,且聪明过人,但毕竟势单力薄,若碰到歹人,不免不亏损。扶辰越想越担忧,顺手抄起御案上的奏折,甩到地上。
昊雄回身,看到他手里的卷轴,眼里闪过一抹莹光。
昊雄炙热的目光掠过玉涵的峨眉、杏眼、琼鼻,落在她丰润的朱唇上,流连不肯拜别。
玉涵心惊,昊雄如果看到画像,岂不是会认出她就是玉涵公主!
缀玉轩内,玉涵玩弄着一枚梅子蜜饯发楞。分开皇宫这么久,她早就思念父皇和母后了。如果这个时候在皇宫,她正和母后做蜜饯呢。母后亲手做的蜜饯格外苦涩,比膳房做的不知好吃多少。
带着疑虑,玉涵推开门。
“玉儿,我固然喜好你,但你做不了王妃。遵循秦国法规,只要公主或肱骨之臣家的女儿才可做王妃。以你的身份,恐怕只能做侧妃。”
“我如何感觉玉涵公主看着这么眼熟,仿佛见过似的。”昊雄细心打量着画像,对张照道。
“我像玉涵公主?”玉涵故作不成思议状,拿过昊雄手中的画轴细细打量。
固然都城之围已解,但想到小女儿玉涵公主不知身在那边,他不由得心烦气躁。
如果他最敬爱的mm遭受不测,他有甚么颜面活活着上?
但是,她要如何才气分开誉王府呢?就算分开誉王府,她能胜利出城回到赵国吗?
玉涵假想了几种打算,都感觉不稳妥,不由得心烦气躁。不过,想到三今后的中秋宴,她心下一亮,仿佛看到了机遇。
扶辰微微松了口气,表示如风退下,旋即闭目靠在龙椅上。
两人说话间,誉王府管事张照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幅卷轴。
衣服中间是一个鎏金嵌红宝石金饰盒,玉涵翻开一看,内里是一支白玉兰翡翠簪子。
扶辰肝火虽消,但神采还是不好。
见敬爱的女人如此忐忑不安,昊雄偶然顾及画上美人和面前的美人是否相像,柔声安抚道:“玉儿,放心吧,我毫不会向人提及你和玉涵公主相像。不过,你们真是太像了!”
“哈哈,美!真是美!当真是中原第一美人!”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照看了一眼昊雄身后的玉涵,奉承道:“老奴眼拙,不敢冒昧,殿下无妨回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