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周善蘅又转过甚来问赵沅钰和赵沅琪在家时作何消遣。赵沅钰道:“我与mm在家多是在跟着先生学习,闲时也不过练练字,读读书,偶尔也跟着嬷嬷和绣娘学些简朴的刺绣。并无太多消遣。”周善芜问道:“我们几个的父母都外放为官,家里几个兄弟平常都在书院读书,只要我们姐妹三人常在家待着,祖母常嫌无聊,便接了族中或是亲戚家的姐妹们过来一道玩耍。二位mm平常可喜好出门玩耍吗?”赵沅琪接话道:“我是极少出门的,大姐姐倒常去诚毅伯府玩耍。前几日端五,大姐姐还带着我去诚毅伯府的棚子看赛龙舟,那才是我第一次出门,高兴的我几早晨都没睡好。”
周善芸倒是心疼姐姐,见姐姐不便开口,就本身厚着脸皮又把赵沅钰遇见杜元琛时细节多问了几遍,几近连脸上有几颗痣都要问清楚。赵沅钰哭笑不得道:“我与杜表哥也不过一起吃过一顿饭,那里能记得那么详细。”赵沅琪并不知这此中的来龙去脉,也出谈笑道:“芸姐姐再问下去,只怕那位杜公子要连着打喷嚏了。”
赵沅钰正一面瞧着内里的风景,一面听几人闲话,俄然余光看到赵沅琪提到诚毅伯府是周善蘅的眼神一亮,便有些奇特地回过甚来。见周善芸拿着帕子,在一旁吃吃地笑,周善芸问赵沅钰道:“不知诚毅伯府是钰mm的甚么亲戚?”赵沅钰答:“是我的娘家,芸姐姐因何发笑?”周善芸道:“我是笑啊,我们拐来拐去,竟是亲戚呢。”周善蘅此时神采通红,作势便要拧周善芸的嘴,一边说道:“死妮子,休得胡言,那里又有甚么亲戚。”周善芸边躲边笑道:“如果没有亲戚,那我如何听闻有小我要上疆场去了,大姐姐便想随祖母来庙里求安然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