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尝过赵沅琪的茶后,又对赵沅琪奖饰了一番,此时亭中炉火渐息,寒气垂垂侵了出去,赵铭城搓了搓手道:“天冷,在外头玩过一会便归去吧,着了凉反倒不好。”他转头又同薛氏说道:“琪儿的烹茶技术不错,想必你技术会更好,他日我带了好茶,去你那边讨杯茶吃。”
这场雪下的非常厚重,为了二人的兴趣,下人们前后清算筹措,总算在小亭子里升起了炭火,又放好了琴桌和茶桌。薛先生特地带了几个竹筒,对二人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的姐姐mm们也喜好聚在一起烹茶,我们在南边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场雪,都是收了夏季里的雨水,平常攒着也舍不得喝,现在到了都城,竟让我碰到了这么场大雪,这雪水汇集起来藏个几年,定能烹出好茶来。”赵沅琪非常喜好烹茶,闻言又向薛先生请教起烹茶的技艺来。
赵铭城听了赵沅钰的琴,非常欣喜,回到书房后,想到女儿从襁褓已经长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不由感慨万千,齐氏已逝去十年不足,正应了那句“十年存亡两茫茫”,因而冥思苦想半夜以后,做出了一首文采斐然的悼妻赋。赵铭城作为探花郎,文笔之流利自不消说,这首赋几近是几日内便在都城的文人中传遍,获得了仕子们的交口奖饰。赵铭城并没有想到,本身偶有所感而做出的一副作品,竟给本身的人生之路带来了庞大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