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钰儿知错了。”赵沅钰宿世此生也是第一次打人,听老太太一说,内心头慌慌的。
且说赵沅琪哭着回了臻惠苑,刘氏看到赵沅琪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不由心疼。晓得是赵沅钰打的以后更是怒不成竭。当即带赵沅琪去了老太太处。
赵沅钰听赵沅琪辱及生母,一时候气得脑筋一片空缺。等缓过神来,四周鸦雀无声,倒是本身大怒之下重重的删了赵沅琪一巴掌。
这一日赵沅钰还是在老太太跟前服侍,听老妇人说道:“你本年七岁,照比别人家的女儿开蒙也晚了些,我前几日托人寻了个女先生,正巧着宫中克日也放出一批嬷嬷来,我也托人寻来了一名。你这几日先筹办着,等他们过来了,你便带着琪姐一起上课。”
“你可知大姐儿为甚么打她?”
“妾听闻是琪儿年纪小站不住,大姐儿恼了琪儿,便打了她。”
老太太对刚才的事已有耳闻,遂叫人端出一个蓝田玉镯。对周姑姑笑道:“今儿的事儿让姑姑见笑了,她小孩子在师长面前有甚么脸面,养不教,是我们家没端方。这几日我便让她思过,沉沉性子,今后还得请您多操心。”
“钰丫头,传闻你今儿打了琪姐儿?”
“你是错了,是之前活错了。你是我赵家嫡长女,管束庶妹是应当的,别说今儿打了她。就是让她禁足,也是你该有的权力。”老太太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