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堂。
“姨母!琪儿是您的亲孙女啊!”
赵沅钰回过神来,赶紧向周姑姑施礼道:“家妹无礼,还请姑姑包涵。沅钰在此替mm报歉了。”
“你是个甚么东西!也敢管起我来?不过是个贱人养的贱种罢了!”赵沅琪怒道。
“下去!”老太太有些不耐烦。挥挥手便教丫环婆子把刘氏和赵沅琪拉了出去。
这一日赵沅钰还是在老太太跟前服侍,听老妇人说道:“你本年七岁,照比别人家的女儿开蒙也晚了些,我前几日托人寻了个女先生,正巧着宫中克日也放出一批嬷嬷来,我也托人寻来了一名。你这几日先筹办着,等他们过来了,你便带着琪姐一起上课。”
“祖母,钰儿知错了。”赵沅钰宿世此生也是第一次打人,听老太太一说,内心头慌慌的。
老太太对刚才的事已有耳闻,遂叫人端出一个蓝田玉镯。对周姑姑笑道:“今儿的事儿让姑姑见笑了,她小孩子在师长面前有甚么脸面,养不教,是我们家没端方。这几日我便让她思过,沉沉性子,今后还得请您多操心。”
赵老太太冷眼瞧着刘氏,心中沉闷不已。不知儿子如何就对上了这么个不招四六的人。
“钰丫头,传闻你今儿打了琪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