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夫人仿佛看出了赵沅钰心中所想,轻声叹了口气,道:“钰儿,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朴,当年你母亲的事,你父亲有错,你母亲也一定全对,这件事毕竟对我们两家打击甚大,可现在你还在,我总但愿你能有个强势的母家,今后幸亏夫家安身。现在你是第一次打仗政事,可待你长大嫁做宗妇,身上也背负着一个家属的兴衰,政事是你必必要熟知的事情,外祖母年纪大了,也不知还能不能看到你出嫁,现在也只能让你多看多听,今后如何,也看你本身的造化了。”
赵沅钰一向饶有兴趣地听着三人说话,冷不丁闻声北昌候府,彷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个激灵。三人并不晓得赵沅钰与北昌候世子婚约的事情,还觉得他们一向聊疆场的事情,吓到了赵沅钰。杜元琛说道:“钰表妹女孩子家,定是被我们说的打打杀杀的事情吓到了,我们还是聊聊端五赛龙舟的事情吧。”赵沅钰心中悄悄叫苦,吓到我的那里是疆场之事,明显是你们说的赛龙舟,现在还更加要提及来了。
“祖母不晓得我和大哥在馥巷里看到琛表哥有多惊奇,我们还特地揉揉眼睛怕看错了呢。”要说讲故事的程度,齐品修和赵沅钰加起来也不是齐品达的敌手,是以二人不得不断下来,让大师用心听齐品达的阐扬。赵沅钰在伯府中呆熟了才发明,齐家并没有食不言语的端方,每次用饭齐品达都要阐扬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本领,让大师笑个不断。
杜元琛道:“祖母说比来倭寇总时不时地登陆劫夺,圣上对此非常不悦,只怕几个月内就要小范围的开战了,现在是四月末,在京中过完端五我便出发,应当能赶上一场仗。端五那日赛龙舟,我们两家加上北昌候府也会出一条船,那天我们还能聚聚呢。”
齐品修道:“二弟的这张嘴,今后出去不晓得要获咎多少人,现在屋里只要我们几个倒还好,这如果在内里让故意人听了去,他好不好别人不晓得,你碎嘴子的名声是逃不了的。”
杜元琛笑道:“你们俩还能偷跑出府,我空攒了这么些月钱,反倒无处可用。若不是筹办离京,被母亲调派出来,我也只能在家日日练功习字,不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