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沅钰身后张通判的女儿却收回一阵清笑道:“卫家mm,我可问你,赵大人到差姑苏有多久?”卫家女人道:“大抵三四个月吧。”“那赵家此前可办过宴会,或是去别人家赴过宴?”卫家女人摇点头道:“并未曾传闻。”张家女人此时又环顾一周道:“我瞧着众位姐姐mm的模样,倒十有七八都听过赵家mm这第一才女的名头。试问她一未曾出门,二未曾见外人,这第一之名是从何而来又被传的尽人皆知呢?”她此时又悄悄抚弄着帕子,低头道:“我也一样是都城来的受家里经心教养,却未曾被冠上如许的名头,赵家mm只怕是挡了谁的路,大师被当着枪使,倒还不自知呢。”
赵沅钰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瞧着一帮“才女”们恨不得立时冲上来与她拼比才艺的模样,头皮一阵发麻。
早上迎过喜神后,新出世的孩子便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带到了中堂里,接管世人的围观。赵大太太凑在抱着孩子的青竹身边,赞到:“哥儿这眉眼熟的真是漂亮,时候长大了,定像三弟普通丰神俊朗。”说罢又像杨氏招了招手道:“媳妇,你也过来沾沾喜气。”杨氏脸一红,瞧了赵大少爷一眼,便羞羞答答地走了上去。
姑苏的蜜斯们说话软糯,恰好行事也极爱风雅。赵沅钰筹办的投壶和射覆一概没被选用。几位熟悉的蜜斯一筹议,竟筹办连起诗来。卫家一名轻荏弱弱的蜜斯还捂着帕子边笑边向赵沅钰说道:“我在家时就听一名表妹说过,说钰儿姐姐当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属姑苏第一才女,我娘前日还同我夸姐姐写的帖子来着。我想着也是,都城出来的令媛蜜斯定然比我们姑苏这小处所的人强上很多。姐姐本日定要一展才调,好叫我们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