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的一声轻响,徐子桢不消转头都晓得这是容惜来了,他笑着回过甚刚要说话,却不谨慎牵动了伤处,顿时一阵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排泄了一层盗汗。
徐子桢也不问这是甚么药,伸手接了过来丢进嘴里,抻直了脖子咽了下去,咂着嘴说道:“这药好香,另有没有?再给几个解解馋吧。”
胡四海那含怒一脚能力实足,徐子桢只觉现在胸口发闷,四肢有力,不过出门逛逛还是没甚么影响的,他穿好衣服出了门,先在路边找了个摊子随便吃了碗面,然后直奔阊门谢馥chūn而去。
嗯,治内伤是不是得贴身坐我身后?然后小手这么摸在我背上,贴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的,然后……哎呀我又险恶了。
徐子桢笑道:“公子长公子短,公子脑门顶个碗!伯母,您就叫我子桢吧,别这么生份了。”
“就是刚才在门口和你说话那位大女人,长得挺俊阿谁。”金羽希挤了挤眼,坏笑道,“徐大哥,小弟还真得跟你请教几手了,嫂子被你哄上手还没几天呢,这又是一个,哎哎,如何弄的?”
金羽希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让她明儿上午再来,到时候我当班,能带她出去找你。”
仵……忤作?这他妈不是验尸的吗?徐子桢顿时目瞪口呆,现在他只想晓得一件事,到底是哪个缺德货把这验尸的老头拉来给他看病的。
他奇道:“咦?你不坐上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