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抬起手毫不包涵的在南栀额头上弹了一下,面色酷酷寒戾,“胡说八道甚么,只要女人被我强的份,甚么时候沦落到我被女人强了?”
南栀见他来真的,瞳眸缩了缩,“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见过有女人强男人的么?”
她神采冷了下来,“你放开我!”
她的腰被他舒展着,她如何样都挣不开,不想跟他如许暖昧下去,她话题一转,“你吃药了吗?”
南栀一股脑说完,便一溜烟朝浴室跑去,恐怕慕司寒再病发,将她弄个半死。
他没有被女人强过……
四目对上的一瞬,南栀羞愤的叫道,“出去!”
慕司寒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满怀情味的凝着她绯红的小脸,“妒忌了?”
慕司寒听到南栀的话,神情微微一怔。
南栀看着慕司寒微怔的模样,她谨慎翼翼的问,“慕少,你之前有被女人强的经历吗?”
慕司寒松开紧搂着南栀纤腰的大掌,他从床上坐起来,脸廓线条如刀刻般冷硬,“你想说甚么?”
说着,他抬起骨节清楚的长指,朝着衬衣扣解去。
有一些恍惚的画面,好似从脑海中闪过,但他细细去穷究时,又记不太起来了。
南栀跟他三观分歧,压根聊不到一块。
他那民气机阴暗狭小,底子不是真敬爱我妈妈,也接管不了我不是他亲生女儿。我思疑我娘舅当年车祸,跟他有干系。我听何婶说,我娘舅千杯不醉的,我信赖必然那里出了题目,他才会撞上你养父的车!”
她将浴室玻璃门反锁了,但是他一个用力,锁直接被他扯坏了。
南栀被他抱进怀里后没有挣扎,小手放到他头发上用力一扯,男人嘶了一声,看着她的眉眼深沉了几分,“女人,你搞甚么?”
慕司寒抬起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狠掐了一下,“你说呢。”
南栀心脏微微一沉。
那四年前的人,不是他吗?
他大步走了出去。
方才暖昧旖-旎的氛围,硬生生被她一句话粉碎了。
慕司寒看着她趴在地上,乌黑狭长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南栀从床高低来,语速极快的说道,“我信赖丁舒曼的话,或许我真不是南炜业的女儿。实在我一向都感觉我外公家式微和南炜业脱了不干系,之前我只是想不通他那么做的来由,但我现在明白了。
慕司寒面色阴阴沉沉的,将她抱到床上,然后高大的身躯朝她压去,“好啊,你现在抨击返来,我让你扯,让你强。”
他沉了下脸,拉过架子上的浴巾,将她抱起来用浴巾包裹住。
“你去找你女朋友交换去。”她握成拳头的双手,用力朝他肩膀上推去。
慕司寒黑眸微微沉了一下,俄然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更调了一个位置。
慕司寒抬起南栀小巧的下颌,俊脸朝她逼近,薄唇都快贴到她唇瓣了,嗓音更加嘶哑,“不将我弄好,我明天不会分开。”
南栀纤长稠密的睫毛颤了颤,“我要提到我娘舅的事。”
……
如果她没记错,当初她被下药,跑进阿谁男人房间,仿佛是她先主动的――
“那次在海里,你拽着我头发,将我用力往海里按,差点将我淹死,我当时头皮都快被你扯下来,我刚刚才扯你一下,你就鬼喊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