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着面前的东西,谁都不让碰。
前面的院子是被围住的,只要从房间才气进入,涓滴不担忧有人会误闯。
“白鹭本来就是鸟”,景言抱紧了她,轻蹭耍赖:“不管,你就是袅袅。”
白璐点点头:“非常。”
景言围着浴巾过来时,白璐双颊已经染上了嫣红,眼睛里水雾昏黄的,双唇饱满又红润,上头充满水光。
白子轩抱着那堆新买的东西一头扎进了房里,白璐想畴昔帮他,却被赶了出来。
景言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去伸手扯她毛衣广大的领子,直至暴露一大片乌黑的肌肤和锁骨。
“轩轩真乖”,白璐揉了揉白子轩的头,声音和顺的能掐得出水里,雀跃欣喜一听便能感受出。
在家住了一天,两人便解缆去了日本北海道。
“不准再如许叫我。”白璐耳根有些发热。
景言向来没有见过白璐这幅模样,她老是平淡的,没有太多情感,就连对着他笑的时候, 都是浅浅的弯起眉眼。
似有些难以置信的转头,便看到了白璐那张溢满幸运的脸。
不远处白雪皑皑,翠绿的松树枝桠被厚厚的白雪压弯了腰,红梅争相开放,有风吹来,鼻尖都是幽幽暗香。
出乎料想的好喝,白璐忍不住喝了好几杯。
趁着春节假期,把蜜月观光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