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至尾,影儿都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只是任由我安排。我们去了很多国度,每一处都有我们留下的陈迹,因为我想完成她儿时的梦,周游天下。
执意辞职,遭到父亲和叔父峻厉斥责,乃至父亲指着我的鼻子痛骂没有我如许不孝的儿子。但我仍然牵着影儿的手走进了机场,在此之前我把我的那家病院转给了医界老友,至此我算两袖清风,毫无牵挂。
再联络时,就是阿旭与方静颜的婚礼了,当时我和影儿在佛罗伦萨过的很宁和,乃至我们已经开了一家咖啡店,我做老板,她做老板娘。
等我仓猝赶到时,已经出事了,方静颜再次被影儿所伤,看到阿旭气愤的眼,我晦涩地开不了口,但是又不能对影儿置之不睬。明知理亏,也必须讨情。出乎我料想以外,受害人方静颜竟然谅解影儿,不想究查。我终究明白,这个女报酬何值得阿旭那么深爱,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仍然还是她,刻骨铭心肠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