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面幸灾乐祸的大笑:“哈哈,你这模样今后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有些结巴:“你、你先把裤子穿上。”
好半天他才开口:“好了。”
他仿佛楞了一下,然后“噗呲”的笑出声:“甚么干甚么?脱裤子啊,不然你如何消毒啊?”
廖科长笑得很朴重:“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
他好笑:“哎不是我说,你到底做不做啊?你好歹是个护士啊,甚么大的小的没见过啊,大惊小怪的。”
摸干脆的问他:“喂,你好了没有?”
如此消毒约莫三次以后,他把棉球跟止血钳放归去,不晓得再干甚么,半天没动静。
红红姐又愣了一下,神采俄然变了,还没说话,阿谁男的又弥补一句:“找个年青的,不然没反应。”
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毫无筹办的,他在我面前脱裤子。
我惶恐失措,双脚慌得连手脚都不晓得往那里放。
他仿佛都没考虑,脱口而出:“不可,我不风俗那么多人在。”
我从速把手里的止血钳跟棉球给他递畴昔,他接过,我从速回身背对着他。
真是活见鬼了,他竟然主动为我摆脱。
我真是被他惊到了,也忘了关键臊要避讳,回身不成思议的盯着他。
但红红姐仿佛有些错愕,昂首看了廖科长一眼:“好。”
但此次红红姐竟然跟我说:“小李,你来吧。”
那对男女也点头,女的还跟红红姐伸谢:“那就有劳你们了。”
酬酢一阵子以后,他们两个也走了,只留下廖科长跟阿谁男的。
但……但你们也不能欺负我,我也恶心。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夸得我受之有愧,禁不住偷偷拿眼睛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