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一听,神采一白。
“祖母,前些天孙女儿学了一种泡茶技术,想要给祖母尝尝。”杏姐儿轻声道。
“是啊,祖母您也别活力了,大姐既然晓得错了,您就谅解她吧。”薇姐儿适时地插了嘴,想了想又道,“我也传闻了三妹的茶道师随葛夫人,三妹无妨给我们发挥一番,也让我们大开眼界。”
“孙女儿不敢,病愈便过来祖母这里存候,在半道上遇见嬷嬷,才晓得祖母也是驰念孙女,心中还甚是欢畅。”白梅并不想解释,但是她也想通了,就算她不解释又如何?被人拿了错处,罚了也无怨,不如把话讲明,免得落下不孝的罪名,老祖宗再疼她,也不好护她。
白梅倒是感觉好笑,她解释是错,不解释也是错,虽知如此,她还是没有悔怨。在场世人,除了三房的人,另有二婶及杏姐儿,她们与三婶她们并分歧,固然不必然向着她,却也会为她作个证儿。话不讲不明,锣鼓不敲不响,她就是要让人晓得,祖母是如何的偏疼。杏姐儿应当最能谅解她的表情,将心比心,最轻易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