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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两个字，连续就把脸偏到了一边。
中间那排的第四排坐着一个短发女生，正眨巴着本就很大的眼睛，一脸猎奇的看着她。
想了想，她把扫帚靠墙放好，一起绕到连续的坐位旁。
连续摘了耳机昂首，眉心紧皱在一起，极不耐烦的模样。
视野从那几缕发丝上挪开，转向窗外，又在三五秒后挪归去。
前面的曲向向背部分开椅背，头发一下子就拉扯到了，她吃痛的捂住后脑勺转头。
曲向向愣了愣，她低头查抄身上的校服，重新到脚查抄一遍，还把长马尾摸了摸，没发明题目。
年级第一的位置换不换人，到时候就晓得了。
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就溜，明显是个惯犯，没皮没脸。
曲向向骑到小摊那边，跟连续一样单脚撑地，她从兜里取出两个二角，又掏了个一角的硬币出来，一并递给摊贩，“我要一块糍粑。”
讲台上的角度好，往那儿一站，底下的小行动一览无遗，这才开学不到一个月，脸皮都薄着呢，扛不住班主任在班上点名道姓。
曲向向把嘴巴紧抿着，憋笑。
像梁正那样的，实属惯例。
女生很亲热的模样，“那要不要我帮你？”
还是……瞥见了，不敢劈面给他？
曲向向的话音刚落，千纸鹤就被钢笔拨到了地上。
“我跟他不熟的。”
窗外吹出去一阵秋风。
曲向向缓慢的看他一眼就把脑袋垂下来，抓抓脸，说，“阿谁，明天是我们值日，黑板我已经擦了，还要扫地。”
一部分同窗正襟端坐，一部分同窗已经拿起了讲义，当真看书，手里的笔还在讲义上划拉着甚么。
曲向向拍鼓掌上的粉笔灰，拿着扫帚走到门口的第一排，筹办开端打扫。
他看曲向向在吃糍粑，二话不说就把剩下的一半抢走。
再者说，月考的时候，统统科都考。
他的肚子里狂飙脏话，我靠！妈逼！嘴上特诚恳的悔过，“老班，刚才是我不对，我上课不遵循规律，不该鬼叫，我错了，真错了，我这就去课堂内里罚站。”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人就抓着书包跑了，跟放飞的百灵鸟似的，那叫一个欢畅。
“……”
梁正，“……”
曲向向边擦黑板边说，“上课当真听，回家看课外书。”
连续把练习册放进书包里，起家要走。
高军吸一口气，差点没被浓烈的花露水味呛到，他看了眼正襟端坐的曲向向，眼神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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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面上的高兴还没展开就凝固住了。
她板滞几秒，哈腰把千纸鹤捡起来，放回原处，“是一个长头发的女生让我交给你的。”
干吗呢这是，如何就跟这儿有蚊子窝似的，喷这么多花露水？
“我同桌跟校草是一个大院的，说他从小到大一向都是第一，特酷，特霸道，上了高中却被你压鄙人面了，她很震惊，老跟我会商你，说你如何如何短长。”
糍粑的香味扰乱了思路，曲向向跟连续一起看着油锅里的糍粑。
“我晓得你的名字。”钱梦奥秘兮兮的说，“我们宿舍都聊男生，只聊一个女生，就是你。”
前面迟迟没把卷子拿过来，曲向神驰后扭头，看到的就是连续的玄色发顶。
曲向向的耳根发烫，“我没有。”
前头俩女生没忍住, 齐齐笑喷，反应过来从速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