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见过祖父祖母。”他施礼道。
可此时半点转机都没有,只能趁着自家把握了先机,磋磨磋磨崔家和崔氏女。
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他气得用鼻孔用力哼了一声:“你做下的这份错事,倒叫你叔父婶娘来替你顶上,如果今后你敢不孝敬他们半分,天理难容!”
因此去了信往西北,他怕来回太迟,还交给了姜从清,托他参军中走信,速去速回。
“祖父?”程默泽惊奇万分。
他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说了这话,程默泽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程默泽又被他说的这些狠话吓得叩首,吴氏摇着头看不下去了,也朝程盛说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老爷可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忌讳话,过年前尽早把事情定下来,年后再措置他不迟。”
崔家那边,才是硬仗。
可再拖两个月便要显怀了!
崔大太太不信,还请了人专门替她又诊了一回。成果当然没有半分不同,崔大太太恨不能把崔乐苑打死,可想到崔乐苑说的话,她又平静了下来。
一桩阴私丑事,在各方好处的牵涉下,被捂得密不通风,却在这些人的掌中,更加地难以捉摸起来。
媾和这类事情,一次开出统统的前提,毫不是一种好的做法。
她那里敢说?可程默泽却摆出一副,不说今后没得办的态度来,再没有昔日安抚她珍惜她的温存。
他模糊感觉有些不好,暗中考虑了一番,却不得方法。可甫一推开祖父书房的门,瞧见祖父祖母正满脸阴沉的坐在上首,程默泽心中不由格登一下。
之前她还能安下心机来,是因为程默泽承诺她,必会将她明媒正娶回家。
“……孙儿当真是一时胡涂才犯下此等错事!祖父,事到现在也只能将她娶进门了,不然怕是到底纸包不住火,伤了我们程家的名声!”
可他这里话音未落,便听程盛低声斥道:“孽障,跪下!
程默泽把困难抛给了年老的程盛,程盛思虑半晌,转过甚来问吴氏道:“如果让你找一刚出世的孩子过来,能够?”
“你另有脸叫我?还不给我从实招来!”程盛一瞪眼,目光似利箭朝他射来。
崔乐苑当时一听这个动静,神采便是煞白,浑身抖索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