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这里刚歇了口气,眼角瞟见她,非常不耐地哼了一声,斥道:“你们家太太为了孩子操心吃力,你却弄那些歪门正道,给我归去关禁闭去!不准你再碰笠儿!没有我的号令,不准出来!”
对待二嫂付氏,于桑到底意难平。
于桑到底是怀着身子的人,便是坐宴席也不好过分折腾,待到亲眷都散了,家里人又聚在一起,续了一场端庄的晚宴,此时于桑已是累了一天,跟着魏家的女眷们草草吃过东西,又听女先生说了一刻钟的书,便没了耐烦,假装肚子里的孩子又闹腾了,捧了肚子,带着丫环随云,回自家的小院去了。
这日恰逢长房嫡女魏蔚的生辰,有道姑说她今岁有一场劫数,最好大办一场生辰宴,去去倒霉。这才端庄请了亲戚,办起宴来。
这跟要了她的命有甚么辨别?!
以是魏蔚的生辰,她自是要恭维的,还备了一份非常贵重的礼,想借机再同大房靠近靠近。魏家大爷虽举业不如二爷,可却诚恳肯干,不似二房仗着付氏的娘家搭手,一味好高骛远。以是魏老爷的人脉,魏家大爷倒是陆连续续接办了很多。
于桑虽还记恨着三个嫂子一起合计伙来害了她的事情,可她却再也不表示在明面上,何况她现在学会了内宅中的合纵连横,晓得那三房面和心反面,因此反倒多和大房三房来往,公开里伶仃二房。
孙姨娘渐渐地回过劲来,跌坐在连地龙都没有烧起来的地上,寒气渐渐地侵入了身材,她的脸上也变得冰冷如刀,半眯着的眼睛,好似透过门窗看到了外边的哪处。
魏夫人这里发了话,当即便有孔武有力的婆子,上来捂了孙姨娘的嘴,将她扭了下去。
只要人身自在了,才气做想做的事情。
“四媳妇,你这是如何了?但是动了胎气了?!”魏夫人大惊,再管不了孙姨娘了,赶紧起家扶了于桑坐下,又朝外边招手喊人。
可他这边刚喊完,于桑那边又捂着肚子痛呼起来,魏夫人再不耐烦了的:“来人,把孙氏给我弄下去!别让她再惊扰了四太太的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