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来，身上被大男孩生生扣下一片金鳞。
“快很娘说说，法师都与你说了甚么？”程氏抱了女儿，放在膝头上，笑咪咪地问。
她揉揉眼睛，也打量起周遭来。
程氏和魏嬷嬷面面相觑，还是魏嬷嬷先笑了：“看样我们家姐儿呀，入了青潭法师的眼了。太太也是晓得的，连皇上，也不是随时能就见获得法师的。恭喜太太，我们姐儿但是福大之人呢！”
浮禾朝她行了礼，道：“法师说，小施主刚历过一劫，体格皆弱，此处有药丸，可补力量。另赠小施主旧年雪水一坛，是小施主与法师的佛缘。”
“老奴看着像，太太带着姐儿先去换衣裳，老奴这就着人探听去。”
……
……
鱼灵儿轻笑道，声音缥缥缈缈的，只要青潭听得清楚。
程氏惊地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入雪眼疾手快，从速上前接过了东西。
偶尔在假山前后说话喧华的小丫环全都不见了踪迹，爱说爱闹的婆子们一个个也都谨言慎行，小厮来去仓促，管事对答有序。
室内，入雪、冰荔并魏嬷嬷等人都是一脸喜意。
青潭点了点头：“另有一坛，给你带着。”
“且忍忍。”
措置好了伤，鱼灵儿想起方才的梦，开口道：“上仙又来了，青潭。”
拿着瓷瓶的手一顿，又听她道：“他来点化我，说我修为已逾二百，能够转世了。”
马车驶离了潭柘山，待回到都城木鱼胡同的于府时，又是几克日落时分了。
“呵……”鱼灵儿动了动尾巴，笑道：“上仙说我也能够挑选持续修行。不过我感觉吧，我这个懒性儿，能借着潭柘寺的六合灵气修行到如此境地，已经是不轻易了。再往上么……还是算了吧，转世吧。”
外间喧华声逐步散去，鱼灵儿浅浅地浮着水，不想转动。
好久，可见年青的青潭大师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晓得了。”
“嬷嬷，许是产生了甚么事？”程氏问。
她说的轻巧，又带着些许神驰，让青潭一时无语。
“看样我也是个品德高贵的灵呀，他都如许对我了，我还救了他一命。”
他说着，又翻开了另一个瓷瓶，谨慎地滴下一滴清露。炽热感当即消去，一阵清冷渗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