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看起来却比程氏镇静些,又拿了块奶点心给于小灵,道:“姐儿再想想,还听到了甚?”
此时听女儿问来,又想起女儿自从摔了头以后,便不记事了,禁不住悲从中来,强忍着眼泪摸了摸于小灵的头道:“都是娘没用,让你受了委曲。”
可魏嬷嬷却点了头,揣摩道:“霏女人的话太怪了。她说踩了一下,难不成……难不成绩是踩了女人的裙子?女人那日可不是穿了大舅太太送来的绣百蝶月华裙?”
程氏疑问地看了魏嬷嬷一眼,却见魏嬷嬷朝她点了点头,便也顺着问了女儿:“灵儿学给娘听听。”
程氏倒抽一口寒气,却仿佛已是信了魏嬷嬷的说法。
说着,于小灵假装不懂,还问道:“她娘亲是谁呀?”
“回太太,女人今儿个一早醒来,便说身上全不疼了,奴婢出来看的时候,女人正起了身要下来逛逛呢!奴婢想着从速过来回了太太,没想到,女人竟要亲身过来给太太存候,顾虑着太太呢!奴婢拗不过,便随了女人。”
“姐姐说话奇特呢!”她皱着眉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道。
不过,程氏和魏嬷嬷却没顾得上于小灵说了一长串话,反倒闻言对了个眼神,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迷惑。
昔日里,自家女儿和大伯家的女儿于小霏不对于,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本身和大嫂当然也是向来面和心反面。
全然健忘了她是第一回踩在地上。
于小灵在内心点了点头,感觉这个魏嬷嬷比程氏要硬气些,便在内心回想了一下昨日阿谁于小霏的话,说给魏嬷嬷听。
她不晓得真正的于小灵会不会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有些忐忑,闭了嘴。
于小灵想了一下,又想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回道:“姐姐说,祖父祖母都不睬她了,她娘也活力了。”
这话让程氏有些摸不着脑筋,可魏嬷嬷却眼睛一亮,看着于小灵半哄半问道:“那霏女人都说了甚么奇特的话呀?姐儿学来听听。”
魏嬷嬷反过来也紧握住了程氏的手:“太太放心,大太太那边我们问不出来,可霏女人一个小孩子,还能瞒了人去?!”
“可不就是?霏女人哪回见了我们姐儿穿了新衣裳,得了新东西,不得捣蛋?太太您想,她当时可就在女人身后的。”
程氏点头称是,又道:“现在京里还没如许的裙子呢,说是江南一代新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