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伯爷多么的有情有义,这多年前的事了,还一向挂在心间。如许的好男儿但是人间少有了,于夫人但是好生想明白罢!”
她面露惊奇纠结之意,徐氏和朱氏天然看了出来,徐氏正吃惊这位于夫人怎地像是个不知事的人,却听朱氏开了口。
徐氏一口气将真相托了出来,一心盼着程氏能了解他们上门的启事,可她本身说着说着,却也有些为徐泮不值。
徐氏说话还算中肯,言语里透着的相互谅解之意,程氏也听出几分。
虽她还是不想说甚么,可到底给了徐氏面子。徐氏暗自感慨好好的提亲如何会闹成如许,可不管如何,场面总算稳定了下来。
她也不想再说更多废话,便道:“贵府是有秘闻的书香人家,府中女人也是幼承庭训,知书达礼。我们忠勤伯府虽比不上贵府以诗书礼节世代传家,那却也是都城里数得上的门楣,自先祖随太祖天子,以建国功劳之名册封至今,还从未因废驰先人遗训,被充公过丹书铁券。于夫人也当晓得,徐家名将辈出,儿郎并无纨绔之风。本日我为小侄,也就是现在这一代的忠勤伯爷求娶令爱,除了看中令爱品德贤淑,也因为小侄当年在西北承蒙府上援救,一向心存感激。”
两边重回安静,徐氏抬眼看了下案上摆着的一座水墨适意的插屏,叉开了话题道:“贵府这座插屏端地是好,如许的暑热,赏赏如许意境悠远的画,倒比那花鸟虫鱼的让民气静。”
她一面夸着于家的诗书秘闻,一面提示了程氏保持沉着,话说的恰到好处,倒让程氏想直喇喇回绝婚事的心,有了一丝踌躇。
徐氏一手拉着朱氏的胳膊,厉声嚷完她,又转了脸去同程氏报歉:“于夫人可息怒,我弟妹就是个炭火脾气,这火气上了头,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的,说的话不入耳了,于夫人可别往内心去!我们都坐下,喝口茶,好生说。”
程氏客气了几句,便也不再多留,送了二人出去。
她踌躇不决起来,方才在内心想着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诺的话,这会儿却有些说不出来了。
“顾夫人过奖了。”程氏低了声,谦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