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高小余也就放心了……
对了,本官方才听二郎说,你现在流落须城,无亲无端?”
两个闲汉的死活,高小余没有放在心上。
目送高小余拜别,高都监却蹙起眉头。
只是,有点伤害啊!
高都监倒也客气,表示高小余落座。
小道只记得,那为首的人也是羽士,家师称他做‘仇道人’。
“那小道长可晓得,老仙长的仇家是谁?”
随高都监回汴梁,听上去是一个不错的挑选。
固然周孀妇说,他能够搬畴昔住,但孤男寡女的……高小余倒不是担忧别的,周孀妇毕竟是一个女人。他如果真住去那边的话,怕是少不得有流言流言,乃至能够给周孀妇惹来费事。与其如许,倒不如住在都监府里,说不得还能关照周孀妇。
“嗯,家师在月前,因仇家挑衅,以是……
师父曾说过,让他去汴梁找张继先。可现在,玉蝉春秋符已经被他获得,他去找张继先,出息并不明朗。可如果不去汴梁……师父曾说过,他很能够是汴梁人氏,他的父母,也能够是汴梁人。内心里,高小余还是但愿,能够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高都监笑道:“小道长休要客气,也是小道长有真本领……二郎,你带小道长去安排一下,为他换身衣装。小道长,我这里并无道装,以是要先委曲小道长一二了。”
过了一会儿,那青年返来了。
“削发人,但求三餐温饱,哪有那很多的要求?”
他二哥身居高位,乃是官家亲信。若他随便带去一人用心叵测,那对高家而言,能够是没顶之灾。高都监好学士词,更喜好高小余唱得学士词,却不是鲁莽之辈。
“二郎,你有没有感觉,那小道长有点古怪?”
高都监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微胖,却很壮硕。
他坐在暖亭里,表示乐工和歌姬都退下,透露如有所思的神采。
“小道,拜见都监。”
师父生前对他说过:行走江湖,不成以妇人之仁。
然学士仙去以后,这很多年来,再也未曾听过如此好唱。家兄,一样好学士词,且曾受学士提携之恩。本官想要把你带回汴梁,到时候若你唱得家兄对劲,也能有一个出息。
杭州、玉皇观、怀真、仇道人……
除此以外,小道就不清楚了。”
“都监,已经安排安妥了。”
“小道长不必多礼。”
说着,他向高都监躬身施礼,表示感激。
“方听得二郎言,小道长能唱学士词,却不知从何学来?”
故而,小道记在心中。”
“啊,恰是。”
固然那两个闲汉是受人教唆……嗯,估计是受王大郎那帮人的教唆,可毕竟惹到他头上来,又怎能心慈手软?何况,高小余也想要借此机遇,摸索一下那位高都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