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早就说过……那高杰,必然有背工。”
我倒要看看,那高杰没了火器之利,还能有多大的本领……”
祖士远内心也清楚,本身职位不高。
定是那高杰……他从汴梁来,想必才有那么多的火器储备。”
带我破城以后,抓住高杰,斩其首级,为嘉兴弟兄报仇。”
贰内心也不由有些发毛,毕竟他很清楚,那火器的能力。
“那祖士远呢?”
他,的确是有些本领,但是从未身居高位,令他的眼界和魄力,远远减色于他的才气。哪怕他现在做了两州兵马批示使,却没法袒护他眼界的缺点。在面对乱象的时候,他想的不是要调集兵马做出反击,而是带着人撤退……所谓兵败如山倒。叛军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现在主将也乱了手脚,人数虽众,倒是不堪一击……
方七佛暴露惶恐之色,看着跪在身前的沈泽。
薛斗南暴露不耐烦的神采,摆手表示说话结束。
薛斗南见状,顿时慌了手脚。
沈泽浑身血污,看上去狼狈不堪。
此次能作为副将随行,已经是方七佛给他机遇。
如果不是崇德县呈现大量火器,方七佛或许还不会如而悔怨。
那员大将,如入无人之境,大刀翻飞,所过之处就见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他一个小小县令,又能有多少火器?”
“崇德县绝无能够装备有轰天雷,赵老官对火器非常看重,又岂是崇德小县能够装备?
薛斗南对火器毫不陌生,因为他的下属,也是他的老友汤逢士,本就长于制作火器。
“高杰其人,最善哑忍。
崇德城下,薛斗南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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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
他现在有些悔怨,当初汤逢士制作火器时,他应当保存一些。
大战拉开了序幕,悍不畏死的明教兵马如潮流般向崇德建议了冲锋。
想来是此前尊者在嘉兴输得太惨,才会对那高杰心不足悸。戋戋狗官,若非他命好有一个兄长,焉能在朝一方?靠着几个禁军妙手,想劝止我雄师进步,清楚是螳臂当车。
但是在崇德城头上,却满盈着浓浓的血腥气,令人不由作呕。
而他手中,确有近万兵马。
只不过,汤逢士之前制作的火器,多数集合在方腊的手里。
崇德绝无能够有火器储备,那现在从城里飞出来的火器,应当是从嘉兴运来。
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祖士远在秀州的时候,可算得上是中坚人物。而嘉鼓叛逆失利,确使得他职位陡降。有兵有将时,他当然能够张狂。但现在他无权无势,无兵无将,乃至口袋空空,一个‘五无尊者’,薛斗南又怎能够把他放在眼中?
“轰天雷?”
幸亏,在沈泽和徐百的搏命庇护下,总算是逃出世天。
崇德之战,出乎料想的惨烈。
薛斗南眼看着摇摇欲坠的崇德县城,忍不住哈哈大笑。
薛斗南随即调兵遣将,命徐百和沈泽两人,各率一部兵马,向崇德轮番策动强攻。
但薛斗南已带着人跑了,他无权无势更无声望,又怎能够抵挡住叛军的溃败?
高杰就算是有他兄长帮忙,也不成能照顾过量火器。
薛斗南闻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看祖士远的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
“传令下去,命沈泽率部进犯!”
他忙举枪想要相迎,可面具人手中的大刀更快,唰的一刀抹过,把祖士远斩落马下!
他更亲率雄师,和祖士远督战。
“放心吧,我自有主张。”
叛军被炸的魂飞魄散,当官军杀出来的时候,竟无一人上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