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羽士,端地风趣。”
这一个热水澡,洗的舒畅至极。
请天王哥哥做好筹办,明晚若见得城中起火,便能够命令攻城,我等会在城中策应。”
当高小余从浴桶里出来时,也很晚了。
客房里,水气满盈。
位于须城以南,就是烟波浩渺的八百里梁山泊。
我那哥哥是个实在人,诚恳纯真。
“刘唐哥哥,小弟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青年则坐在一旁,笑看着他,一言不发。
“多谢七郎!”
高小余在桌旁坐下来,狼吞虎咽。
不过,你那哥哥毕竟是都监开了口,才出来就放出来,都监颜面何存?怕知府那边,也不好说话。如许吧,我这两日会找个由头,给他个差事,让他从牢里出来。
师父身后,他为了遁藏追杀,连夜逃离杭州,从江南到了江北。以后他在须城城外碰到梁山能人,更在须城那城隍庙里躺了好久。虽说用冷水擦拭过身子,却洗的并不感受。试想,这寒冬腊月的,即便井水恒温,高小余也顶不住这酷寒气候。
晚餐实在很简朴,一笸箩面饼,一盆肉汤,另有一盘反肥瘦相间的白肉,配上一碟蒜泥,令人不由食指大动。高小余也确切饿了,抄起白肉,蘸了蒜泥,大口咀嚼。
之前高都监看小道的目光,虽有赏识,但又有些古怪。
陆奇听完了高小余的话,大笑起来。
一个身材魁伟的船夫,站在船头,向岸上人拱手施礼。
“这有何难,虽说都监收留了小道,也不成能真就不闻不问小道的来源。
“小道长,倒是个聪明人。”
“不瞒二哥,小道随师父流落四方,虽说师父的本领没有学会一成,但也能察言观色。
陆奇摆手道:“这是小事,算不得甚么。也是你运气好,会学士词,得了都监的喜爱……不然,我也不会帮你。嗯,不过这第二件事……我问你,你可曾去过汴梁?”
陆奇听了高小余的话,目光一凝,旋即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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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是不能免除,却能够让他不必关在牢里,也算是全了你兄弟的交谊。”
见世人消逝在夜色中,船夫悄悄叹了口气,然后摇点头,便摇着划子返回,消逝在夜幕当中。
看高小余换了衣服出来,‘二郎’忍不住笑着打趣。
高都监并不在府中,说是东平府的程知府请他吃酒去了。
“其一,你跑来都监府外放歌,是何目标?”
哗啦,水声响起,高小余从四尺多高的水桶中探出头来。
二郎说着,摆手表示土兵端来了晚餐,放在高小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