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好!”
好讨厌的笑容……高余撇撇嘴。
高余再次看了陈广两眼,不再言语,从船高低来。
别看他穿着朴实,看上去也不甚起眼。
陈广道:“若不然,管家另有甚么奇策吗?我看衙内登陆,必然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做,我们也劝止不住。摆布太尉让我们庇护好衙内,只要他安然到达汴梁便可。”
不过,你可别觉得这枪棒教头的职位有多高,究竟上,这是个无权无势无钱的‘三无’称呼罢了。当然了,能够坐上教头位子,必定是有真本领。高杰就说过,这陈广枪法无双,在汴梁城无人能敌。只是不晓得为甚么,他始终不肯插手军中。
“高管家,我与你说吧,明天我必须登陆。
“为何?”
这里是位于梁山泊的出口处……没错,就是梁山泊。
“那好,我不想与你啰嗦,我现在要登陆,出了事情,也怨不得你。”
高余道:“大壮哥哥还记得我在须城和你说过吗?斩草要除根!我们去会一会杜少三。”
说完,他笑道:“衙内,小人说的可对吗?”
“管家,你别问了,先泊岸。”
“衙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为何泊岸啊。”
马大壮咧嘴一笑,便拨转马头。
他沉声道:“管家,衙内既然不肯说,必然是有难言之隐。
高成吃紧忙忙跑过来,迷惑问道。
高余三人,跨坐顿时。
河船,在合蔡镇渡口泊岸。
“你是衙内,还是我是衙内?”
周四娘承诺一声,朝马大壮招手道:“大壮,要照顾好衙内。”
“衙内留步,衙内留步!”
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登陆?”
陈广看着高余,浅笑问道。
他年纪约莫在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模样,身穿玄色棉布衲袄,足蹬一双抓地靴,看上去非常朴实。
“衙内,我们去那里?”
“四娘,你便留在船上,最迟明日傍晚前,我们必然返来。”
“衙内,要在这里歇息吗?”
陈广获得了答案,便不再赘言。
他伤势尚未病愈,如果再出个不测,那他高成绩算是得了高俅信赖,估计也难逃一死。
高成见状,也晓得是劝止不得,只好苦笑着点头承诺。
当然了,在高余登船以后,这船上的主事人,已经变了高余,不再是这位高管家。
高余催马,口中高呼一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