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先请。”
你既然口称兄弟了,那我也无妨把话说明白。
也幸亏明教地处东南,这里贸易发财,而明教信徒浩繁,几近涵盖了各行各业,也使得明教的资金格外充分……只是,裘妙法自作主张,不但没有迎回大光亮经,反而使明教堕入危急。也幸亏明教在东南地区的权势强大,不然就是一场没顶之灾。
嘎吱,嘎吱……只听那声音,就晓得来人的分量不轻。
但见曲径通幽,亭台楼榭错落有致。
汤逢士在前面带路,高余走在他身后,一走进小楼,就看到妙清妙人两兄弟,都在楼下的大堂里。
“你就是那韦高吗?”
“九哥那里话,若九哥不肯也就罢了。
他道:“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大明尊经》一事,贵方必必要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高余第一次来青溪馆,曾烧了三炷大光亮香。
“好吧!”
汤逢士内心暗自叫苦,却不能在脸上表示出来,只能连连点头。
当下,高余和汤逢士穿过一楼大堂,来到青溪馆的后院。
“恰是,敢问中间……”
既然身家明净,那就表白没有题目。
高余昂首看,就见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人。
“人来了没有?端地是好大架子。”
此人身材不高,约莫也就是五尺六寸高低,却生得极其肥胖,一身的肥肉,伴跟着他走动,起伏好像波浪普通。
总不能说,是有人告发。
从汴梁传来的动静,韦高身家明净。
“韦兄弟,瞒的我们好苦。”
一万两白银,就是一万多贯。
以后,大光亮经就被奉为底子经。
只不过当时,是方七佛主持大局,出于谨慎,没有和高余相认。
这一方面要幸亏是李宝做的逼真,而另一方面,也要多亏了有人在公开里的帮忙。
在中原地区,铜钱和黄金是首要畅通货币。但是在和西域诸国的买卖过程中,白银正逐步代替铜钱的职位。并且,随之期间的变迁,包含西夏和辽国在内,白银的职位也正在逐步晋升。
高余不由眯起了眼睛,沿途暗中打量。
汤逢士道:“非是我们不肯相认,实在是阿谁时候……江湖云诡波谲,还请韦兄弟包涵。”
现在,高余以回纥明教教徒的身份前来,更直接挑了然,他是为《大光亮经》而来,完整撤销了汤逢士的思疑。不是明教教徒,底子不成能晓得《大光亮经》的事情,更不要说高余另有存亡树……虽说存亡树在会昌法难后就消逝了,何尝不是回纥明教掩人耳目的说法。高余持存亡树前来,岂不说了然,会不会是回纥明教的意义?
在明教,教众相互以‘兄弟’相称。汤逢士既然把话挑了然,高余也就不再坦白。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赢钱,而是为了和明教获得联络。
“九哥,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