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话中调侃之意尽显,白岩沉下了神思来。倘若他记得没错,五年之前的那一场武林大会,韩雨微年纪比现在的白轻墨还要小上三两岁,却也已经跟着韩临东去了武林大会的现场,本年竟完整没见到她的踪迹,这……
柳非烟摆了一个非常温馨的姿式,冲着白轻墨挑了挑眉:“如何办?”
茶水暗香,钻入鼻端沉淀入喉,却微微泛出点苦涩的味道来。
白岩道:“当时爹是但愿能够让你们脱手,而不要拿中原武林去做挡箭牌,而眼下是为了能包管你的安然,也为了铺平中原武林的将来。”
“对不住,沉月宫不是观世音菩萨,不会普度众生,也没有出淤泥不染的德行,你们对我希冀太高了。”白轻墨抬起眼唤道,“折阙。”
白岩正襟端坐,对白轻墨道:“墨儿,爹此次来……”
“本宫可不记得有聘请乾坤盟的人来做客,后花圃另有好些高朋等着呢。”白轻墨走到大厅内涵主位上坐下,淡淡地抬眼打量了一番仿佛等待已久的白岩与白清城,道,“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比如?”
见白岩仿佛有点儿反应过来,白轻墨持续问道:“你先前晓得韩子汝是魔宫天尊的事情么?”
折阙走出去:“宫主。”
旧事重提,白岩神采一僵,但很快和缓下来,语气有淡淡的怠倦和沧桑:“当年是爹一时打动,对不起你和你娘,这么多年来,爹为此受尽了折磨,固然不苛求你的谅解,但也始终望着你的日子能好过。”
白岩一愣:“韩二蜜斯是个女儿家,又不会武功,不列席在武林大会上情有可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