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挑着眉,一脸凉薄戏谑的笑。
言罢表示折阙将单飞点了穴带走,斜里却俄然□□来一个声音――
白轻墨问道:“哪位高人藏了这么久的‘小巧诀’,竟然没人晓得?”
碧落教。
“哦?”兰箫停顿一下,放下茶盏,“那便抬出去。”
“见死不救的北堂寻,我谩骂你八辈子祖宗!!!”
“这你可就大大地冤枉我了。”凌昭云看着白轻墨一脸不信赖的模样,非常冤枉地摇点头,“我这个‘小巧诀’自当是独一无二的至尊圣物。几年前,我受故交所托,说是要在恰当的机会令其出世,趁便寻个好人家将它卖了。没想到,这一寻便寻着了两位婆家。我本来还在迟疑是不是真要将其放出去,现在看来,我的决定倒是很有几分事理的。”
白轻墨微微眯起眼。
白轻墨单手一挥,四下里立即闪出两道人影,将单飞放倒头尾一提,几步便拎出几丈远,敏捷消逝在了竹林里。悠远的山坡上传来凄厉的惨叫――
北堂寻直接疏忽,回身对白轻墨道:“多谢宫主,鄙人说完了,人能够带走了。”
白轻墨啜了一口茶,道:“确切逮着了。”
兰箫抚着玉笛,还是含笑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啧……”凌昭云状似无法地掏了掏耳朵,“如何一来便是这么刺耳的话,莫非是谁给了我们白大宫主气受不成?”
“还是说……”北堂寻笑笑,“单飞兄当时不过是急于寻求一个技艺高强的贴身保镳,为你防备沉月宫的追杀?”
白轻墨看了他半晌,放下茶盏:“此事说来话长。”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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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还记得帮大爷我将骨头接好了,总算是不枉我为你这个伪君子上刀山下火海啊……
白轻墨道:“单飞少主,本宫天然是不想与影芙门树敌。如果少主将本宫那丧失的莲和璧及时偿还,本宫保你毫发无伤。但是本宫不肯惹事,却也不怕事。如果交不出莲和璧,便休怪本宫不讲情面了。”
“此事说来话长。”凌昭云故作高深,倒是提起了兴趣,“如何,难不成,你竟然认得那小牲口?”
白轻墨瞟他一眼,道:“他身后有人,却毫不是影芙门。”
单飞躺在地上哼哼,看着上方那位含笑安然的男人,脸上肌肉不竭抽搐,可惜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好有气有力地骂道:“你、你们这些衣冠禽兽,我、我算是看清了。一个见死不救,一个心蛇蝎心肠;一个伪君子,一个毒美人……都是不存人道心狠手辣之辈。我、我必然是、是上辈子碰到了哪路神仙的倒霉,这辈子竟然要招惹上你们这两个煞星!天理安在啊~~”
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凌昭云品了一口茶,悠悠笑道:“白宫主本日来访有何贵干啊?”
“这便无可奉告了。人家年龄已高,我且得保人家安生养老才好,也给自个儿积点阴德。”凌昭云摇摇扇子,道:“至于这‘小巧诀’当中的奥妙,想来那人亦没能参透,不然怎会将此等圣物交予我手上。更别说为何无缘无端便一分为二。说不定只是那‘小巧诀’看着你二人长得都算是一表人才,一时不知该选谁好,便自个儿一分为二,找到两个好婆家,稳赚不赔也未可知呢?”
凌昭云噎了一噎,心道这句话怎的这么耳熟,讪讪地收回探出去的脑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上回你叫我给你空片林子出来,如何,逮着那偷儿了么?”
“是。”
“准你三个月的假。这三个月内,少给本座惹事。如果再被沉月宫逮着了,非论扒皮抽筋也好,挫骨扬灰也好,休怪本座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