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摇点头:“孩子,你娘和你不一样,她在明宗长大,一向被庇护得很好。而你自小在外流落,是吃过苦的人,毕竟阿谁江湖为伤害重重,自是与这清修之地有所分歧。”
白轻墨眉头微动,低声道:“这百里丞艳公然短长,那般重的伤,竟然在她身上未曾留下半点陈迹,这才短短几日,我却仿佛发觉到她身上的气味已规复全盛之态。”
岑柳看了兰箫一眼,对着白轻墨笑道:“如果你搬来山上住,兰兄想必也会来的。山顶上的处所固然不大,但包容你们两个还是没甚么题目。只要你们搬来,想来这山上今后就热烈了。”
兰箫道:“是那《大灭尽经》实在诡异,她在武功尽废以后都能尽数修复经脉,更何况是这一点内伤。”
百里丞艳笑了几声,渐渐地向前走了几步,靴子在雪地里踩出嘎吱嘎吱的纤细之声:“你畴前可不是这般称呼我的。”
说话当中,白轻墨再一次细心地感受他身上的气味,这一次终究肯定方才那种非常之感并非错觉,回过甚看他:“你是不是……”
听出了岑柳话中的嘲弄,兰蝶躲在前面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