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比武,莫非还要依托一个小辈来插手不成?岑风,看来这五十余年,你可没多少长进。”
目睹着百里丞艳果然冲着本身来了,白轻墨冷冷一笑,眼底有极淡的紫光模糊闪现:“本宫正愁你不来,趁着这日头尚未升起,彻夜需求你血债血偿。”
山顶上白轻墨与百里丞艳的比武凶恶非常,就连兰蝶和轩羽这等武林中一等一的妙手都不敢等闲靠近。兰箫手中玉笛在夜色中泛着莹白的光,横挥之下放出一道白刃,直接将那凝集起来的雪球从中斩开,然后劈向了水使的身材。
白轻墨轻飘飘地落在了百里丞艳身后。
“笑话。”百里丞艳讽刺一声,当即腾身而起,朝身后一挥袖禁止白轻墨来路,身材朝着岑风地点之处飞射而去,“你还当真觉得现在的我需求你部下包涵不成?”
岑风盘腿趺坐,面色涨红,嘴唇却青紫,一看便是剧毒而至。
兰蝶手中银线将雷御的身材全部地捆绑起来,不竭地收紧,那锋利如匕首的银线深深地切入其皮肉,银色的人影痛苦地嘶吼,浑身高低每一道伤口都流出血来,轩羽如同鬼怪普通掠至其身后,手中短匕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那尽是鲜血的头颅顷刻飞落,身首异处。
岑柳保护在岑风的身边,半晌才见他撤息睁眼,问道:“祖师父,伤势如何?”
山顶上,飞沙走石,积雪在真气与山风当中被囊括飞舞,与那光秃秃的树干一同被连根拔起,掀翻在空中,有的异化着碎石落下山崖,有的则被那微弱的气流卷腾飞上半空。
岑风摇点头,微叹:“此时再说这些又有何用,你既然要取我性命,那便不必再留手了,我亦不会部下包涵。”
看着脚下那被削成平台的山顶,白轻墨微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