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嘲笑一声,反问:“你说呢?”
房中还是没有点起蜡烛,一片乌黑中,兰箫坐在白轻墨身后,额上微微出汗,可见方才费了很多力。正罢手平复体内翻滚的真气,冷不防前边一个巴掌甩过来,兰箫一把接住,胸中那一股强压下去的肝火现在又澎湃地翻滚上来,立即反手扣住白轻墨的手腕,接着一扯,后者落空均衡眼看便要扑到兰箫身上,还能活动的右手一个手刀横劈向兰箫颈项,却被一肘击在腹部。白轻墨吃痛,手中的劲蓦地一松,兰箫握住她的手腕往她腰后一折,然后向本身的方向一推。
略显空荡的房间里卷起微微夜风,烛火悄悄闲逛了一下,帘帐随风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