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哈哈哈哈!”李有财刚才紧绷的脸终究松开了,对着严天途朗声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鄙人李有财,是搬山派‘义掘营’的人,明天也是受命到这里来,取走两具吸足了阴气的千年古尸,但愿同道莫要禁止我!”
“他妈的,这混蛋想用至阴之地的婴儿幽灵把我们杀咯!”
严天途沉声说道:“这就得从搬山派的盗墓风俗提及了。搬山道人一向是四大派阀当中最奥秘的,只因他们偶尔摸金掘宝以外,更多的是在乎古墓内里的‘丹药’。他们以为这世上存在长生不老丹,而这些丹药多数在古尸的口中。有了这么一层鲜为人知的目标,搬山派的人一贯独来独往,仰仗一己之力出入古墓。”
李有财没想到赵勇平和周正这么废,眉头一皱,骂了一句:“废料!”
看着那一张张要吃奶的小脸,我们如何下得去手。
李有财悄悄地站着,我发明他的眼神直看在严天途的身上,也没理睬赵勇平的话,他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我的妈呀,从小到大跟幺鸡一块玩,还是头一回儿见到他这么猛。
这两人从腰间取出刀子,贼兮兮地盯着我们这边。
我躲在幺鸡身后扯着嗓子骂,此人肉盾牌还真合用。
我靠近一点问道:“老严,你们两个在打甚么哑谜?该不会你们之前熟谙吧?”
“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快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呀!要你命!”
严天途摆手让她别出声,她埋头神伤,这才飘到我跟幺鸡身后。
“义掘营的初志是为了老百姓,他们将古墓当中的财宝盗出,换成钱饷粮食,在各地布施费事的老百姓,在当时真的是深得民气的。百姓当局屡禁不止,最首要的是老百姓对他们起到很好的庇护感化。可惜义掘营生长到明天,已经不复当年的威名,人的私欲是很难节制的,前面渐渐走了傍门。现在的义掘营,跟浅显的盗墓贼没甚么辨别。”
“李有财,识相的从速把那只男鬼放出来,然后擦屁股滚蛋,要不然,让你死在这荒郊田野也没人晓得。”
“阴人当道,十鬼御魂术!”
而过了一会儿,李有财身后的草堆里摸爬出两个男人,就是刚才被卢氏甩开的赵勇平和周正两人。
我跟幺鸡撸撸袖子,筹办上前跟他们冒死。这一回严天途没有再拦我了,因为他晓得,如果荒井里的两具尸身被带走,必定会产生不得了的祸事。
但是义掘营,我倒是头一回传闻。
赵勇平和周正瞟了李有财一眼,见他没说话,两人手持小刀,冲过来就想捅我们。
我只感受头皮麻得短长,堵上耳朵也没用,这些声音已经深切到骨子里了。
严天途缓缓收起铜镜,卢氏的身形已经稳妥,飘忽起来焦心肠说道:“大仙,我相公他……”
盗墓四大派阀我当然是晓得的,玉器街长年都有“土夫子”在走动,倒卖一些从古墓里发掘出来的瓷器玉件。
幺鸡怒喝一声,抓着这两人一碰撞,当即瘫软下去,昏倒了。
我跟幺鸡都不是好惹的,防备地看着这些王八牲口,如勇敢过来,毫不会放过丫的。
“好嘞!”
顷刻间,我们已经被这些婴儿幽灵逼成一团。
我扭头看向严天途,却见他嘴巴扁得跟吃了黄连一样。
严天途技艺迅疾,大步流星地往前跨出几步子,去到卢氏身边,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面八卦铜镜,也不晓得他手里做了哪门子手势,很快一束温润的金光罩在卢氏身材四周,这才垂垂规复了身形。看来这铜镜是护着卢氏,制止她魂飞魄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