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净节手斟茶的手一下子滞在半空,看着五皇子,惊怔了半晌才开口道:“官家即位前那一场仗打的北燕几近国破,这宣帝莫非还敢轻启战事?”五皇子瞥了黄净节一眼,低着头看着杯子里淡绿的茶水,慢吞吞道:“启不启战不在他,北燕这几年国力增加太快,平维曼、吾夷后兵力又大增,宣帝又太会励精图治,不趁着他们羽翼未丰再把北燕打个几近国破,阿爹如何放得下心?”
“不说这个,你阿爹比来如何样?没再出甚么事吧?瑶仙呢?没再闹甚么事吧?”李恬转了话题,俞瑶芳嘴角往下扯了扯道:“他还敢出甚么事?这一趟事下来,旁的还好,就这嫡子一件,算是被他记到内心了,现在每天折腾甚么偏方密方,到处寻人给我阿娘诊脉调度身子,我前儿明白奉告他,那些个偏方、密方统不管用,我阿娘万般病都是从一个气上起来的,他不惹我阿娘活力,比甚么偏方都管用,这话他倒听出来了,前儿我阿娘挑了个诚恳本份的家生子儿,要开了脸给他放屋里服侍着,他死活不要,总算长进懂事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