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是个可贵的。”蒋郡王妃笑着嘉奖道。
蒋郡王妃忙转头看向侍立在中间的二媳妇徐氏,徐二奶奶忙笑回道:“是勇国公嫡出的三娘子,跟着恬姐儿来的。”
“刚我问了瑶瑶,说她阿娘明天早了吃了半碗粥,还看着帮她挑衣服,从搬到城外起,真是眼看着一天比一天见好。”蒋郡王妃跟了一句,崔太太双手合什念了句佛道:“徐夫人那样的良善人,菩萨保佑她,这病指定能好。”
“水先生也这么跟我说过,还说刘供奉的琴指法讲究,曲调精美小巧,最合适我如许的。”李云裳和徐洁越说越投机,两人干脆坐到一处,当真的研讨起指法乐谱来。
“你这还好,”崔太太又是笑又是无法道:“那婆子跟我说‘我们太太恭候太太’,你们听听,这舌头饶的,都把我饶胡涂了。”
李恬悄悄舒了口气,李云裳和徐洁两人道子附近,爱好一样,有徐洁伴着,明天这一场花会李云裳就不至于难堪难受了,能交结到徐洁,倒是个能经常走动的。
徐府明天的花会文会别出机杼,男女隔湖相望,看得见却又看不清楚,一个题目韵脚出来,两边都是一样,如有好诗好词,就用船自湖中来回通报,或是歌伎执云板琴萧等,在湖中船上吟唱才子才女们现写出来的好词好句。
落雨轩里坐着蒋珊、林珂和徐夫人远亲的侄女儿、徐学士的幺女儿徐洁三人,林珂坐在最靠门处,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张望,远远瞥见李恬过来,仓猝跳起来道:“恬姐儿来了,你们坐着,我去接她。”话没说完,人已经跳出了门,蒋珊伸手拉起徐洁笑道:“我们也迎迎去,看模样明天是瑶瑶最晚到了。”
光阴不早,客人渐多,蒋尚书府上没有未出嫁的小娘子,蒋珊和林珂就担起了接待各家小娘子的职责,不能再在落雨轩坐着说话了,李恬在落雨轩比及俞瑶芳,和徐洁、李云裳四人一起进了前面园子。
袁夫人神采古怪的转头看着黄夫人道:“这是要宠妾灭妻了,这事……到底是你们徐家女人。”
“畴前水先生也这么说过我,”徐洁寻到知音般忙道:“当时候我阿娘想请水先生教教我,水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水先生还说我跟她学分歧适,要学也应当跟刘供奉学。”
崔太太惊奇的看向高夫人,高夫人无法的点了点头,袁夫人、蒋郡王妃都是和徐夫人常来常往,对她知之甚深,晓得黄夫人说的是真相,大师一时竟都无话可说,好半晌,袁夫人况味道不明的叹了口气,蒋郡王妃皱着眉头道:“她也是个傻子,就不为本身,也该替瑶瑶想想。”
“恬恬越来越沉寂稳妥了。”高夫人远远看着李恬赞美道,“可不是,恬姐儿是真好,”黄夫人也跟着感慨的嘉奖了一句,指着和徐洁站在一处,头抵着头,态度极亲热的李云裳问道:“和阿洁一处说话的是哪家小娘子?我看着眼熟。”
蒋郡王妃忙点头拥戴,这事她最明白,蒋鸿能拜在徐学士门下,就是徐夫人说了句话。
“勇国公府上的?”袁夫人惊奇而不测,蒋郡王妃微微游移了下,笑着解释道:“恬姐儿是个稳妥懂事的,如果她带来的,这位三娘子必也是个稳妥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