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恬扫了五皇子一眼,耐烦解释道:“现在另有一百八十七人,三十个小内侍和邵大官没动,东院一共四十二人没动,除了这些,另有一百多人呢,这还不算我的陪房。”五皇子两只眼睛连眨了半天,才呼了口气道:“你主内,随你,东院那些人留着干吗?”
除日午后刚过,李恬伸长胳膊站在铜镜前,璎珞和青枝等人一层层给她穿上那些豪华庞大的大号衣,水秋娘站在中间,不时的抉剔几句,衣服穿好,水秋娘围着李恬转了一圈,哈腰拿起禁步掂了掂道:“这个禁步有点轻,换个重些的,大傩戏的处所空旷,明天风有点大,万一吹起了裙子就不好了。”
李恬满腹迷惑,可时候不早,也只好返来再说。
“这也真是,”水秋娘一边笑一边点头,的确不晓得说甚么才好:“小孩子长多快,偏雕成镯子,这疼的也过分了,这份情意可贵。”
晋安郡王府这一场撵了三百多人,都城反倒温馨了,那闲话传还是传,可传的极轻悄,相互咬着耳朵嘁嘁咕咕,唯恐被人听了去。
郑寺人走了一趟,训了几句话,几个袖着弹劾折子筹办看风使舵的御史将折子又袖了归去,悄悄扔火盆里焚化了。
“先生熟谙这绣布?”李恬看着呆怔怔举着那片大红缭绫的水秋娘,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