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尚贤朝皇后和武尚华道:“二位娘娘,东宫民风不正,若听任不管必成大祸!眼下,必须杀一儆百。”
但是武尚贤却并不在乎有无职司项目,还是不时着佐辕大营统领服制在京都中来去。此事已成京都一“景”,赤芙进宫看我的时候曾跟我当笑谈提过。
我不由揉了揉额角――这沅茜,真是唱作俱佳。面上是怯懦翻覆,却将水越搅越浑,叫人对阮良娣重生狐疑,进而信了她私盗珍玩是真。
武尚贤当即禀道:“是,娘娘容禀。微臣本日带人去阮侍郎府上,已经找到了东宫丧失的青白玉带皮孺子执灵芝骑象摆件。”说着朝身后兵士表示道:“呈上来。”
我顿住身形,心中嗤笑。当即道:“我旧婢赤芙嫁与东宫属官为妻,入宫陪我说说话是报过皇后娘娘的。如何金嬷嬷连如许的小事也要拿来做做文章么!”
武尚华笑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本宫无妨奉告你,真的假不了。任凭你舌绽莲花,也逃不了这铁证如山的罪恶。”转头叮咛身边人道:“把宫禁出入录拿给她看!”
武尚华摆手道:“嬷嬷错了。一个婢女能有如许的胆色?天然曲良媛是同谋才对!”
阮良娣撑在地上的手指模糊发白,应道:“是。这贱婢口口声声我让她私运盗窃财物出宫去了阮侍郎府上,可有其他证据?若仅凭这被拉拢之人的一面之词和不知何时让人混进侍郎府去的一件安排,就想定了我的罪,我千万不平!”
沅茜听了便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放开抱着阮良娣的手,重重叩首道:“婢子猪油蒙了心,婢子说错了。”又膝行转向殿内世人,哭道:“盗取珍玩,皆是婢子一小我的错处,与良娣无关!刚才婢子被抓而心中慌乱,想着能叫主子救一救,才浑说的。”
应淳春大惊失容,挥袖斥道:“大胆!我乃太子姬妾,岂容你言语轻浮?”旋即奔至皇后座下,哭诉道:“请娘娘为春儿做主!”
阮良娣又惊又怒,朝皇后跪倒,在地上重重一叩首,额头顿时红了一片,口中道:“母后拯救。臣媳要被人冤枉死了!本日所谓人证、物证,俱是武家人拿来。不过为着臣媳奉太后懿旨与太子妃共襄宫务、招了太子妃的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