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重殿里,看着像是平常起居之所,两名太医模样的人劈面走了出来,身后均跟了个背着药箱的小內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个衰老的声音说道:“金安,哀家倒是想安呢,可就有人不让哀家安生!曲银朱,你做的功德!”
曲妃有些不测的看我一眼,俄然笑了,“你这孩子瞧着娇柔,倒是个心性坚固的。做人的确该当如此。”
我很有些无法的点头,眼角余光却瞥见先前走出去的一名太医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淑妃抬起手,用指上戴着的护甲慢条斯理的理了理鬓角,护甲上的红宝闪着对劲的光芒。她拉长了调子,娇声道:“天然是因为他不谨慎听了你们的密谈啊。你们恼羞成怒了,就下毒灭口呀。”
我按捺住脾气,沉声道:“我与曲妃娘娘并不清楚太后因何召见,为何请罪?公公无妨明白奉告。”
曲妃悄悄扯我一下,一起膜拜了下去,“太后娘娘、淑妃娘娘金安。”
这侍卫话语之间既然对淑妃如此‘忠心’,我天然要挑明此事。淑妃身为妃子,便是与太后有亲,也不能超出中宫去。
太后听了,喜色更添了几分,“你们在说甚么见不得人的话,要对哀家的孙子下如许的毒手!说!”
二人相视一笑。
又闲话几句,曲妃又体贴的问我是否需求她代笔完成给太后的画,我还是婉拒了。
兰馥站立不稳,顿时摔在地上。
缓缓行至含章殿四周的岔道上,我朝曲妃行了一礼筹办回坤宁宫。不料站起家时却瞥见从北边来了一队侍卫,竟是两个內监带队,气势汹汹的来了近前。
兰馥之前见我冲她们摇手,晓得是要她去坤宁宫报与皇后,便渐渐挪到了核心,此时便朝坤宁宫跑,却被一个长脸侍卫一把拉了返来,“往哪儿跑呢!”
“曲昭训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杂家不消奉告你甚么,自有太后娘娘问罪于你!你且候着吧!”说完甩袖进了内殿。
曲妃惊道:“绿豆水!淑妃娘娘的意义是十四皇子中了毒,并且是我们毒害的?”
可她仍然不清楚太后为甚么勃然大怒,抬头向太后孔殷道:“太后娘娘息怒,保重凤体要紧。银朱实在不知何事惹您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