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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头,温热的唇压在了我的唇上。
我轻声道,“无妨事,渐渐来。只是平日里我们偏安一隅倒罢了,可从本日起,府里我与阮良娣已成犄角,如果不晓得旁人的动静,如何自保呢。”
拿袖子半掩着一口饮尽,从喉咙到腹中都是温热的,连身子也伸展了。中间蔻儿见我举着空杯,当即帮我又斟满了。
一早醒来,萧王不在身边。
我淡淡笑了,并不作声。
室内帷帘低垂,萧王将我放在床榻上,站在床边脱去了衣衫。耳边听着他上床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感遭到他的重量让褥子有些下陷,我不由自主喉咙发紧,心中惊骇,微微蜷起了身子。
好一会儿,我叮咛湛露,“你亲身去小厨房安排,早晨好好备几个菜。”
腰间微微一凉,萧王的滚烫的手已经从肚兜上面伸了出去。顺势停在我腰肢上摩挲一会儿,带起连续串的酥麻颤栗,只听他低调子笑道:“杨柳小蛮腰,怎抵纤纤小莞腰。如此不盈一握,孤王真担忧力量用的大些便折了。不如换个处所?”那滚烫的手便一起朝上,轻抚慢捻。湿热的吻和呼吸却在颈项、锁骨四周流连。
午宴过后,萧王去和几位亲旧酬酢。我便回了多福轩。
湛露过来禀道:“大宴散了后,盛太医府上的嬷嬷和纨素夫人说了半天的话。纨素夫人打发了小丫头过来,说估摸着您本日必定要早点歇着,明日再来伶仃恭贺您。阮良娣那边传闻归去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案上养着桂花的梅瓶也摔了。”
萧王从喉咙里收回降落的笑声,“真是个爱娇的小东西。”掀了被子,大步到桌前倒了茶水转来。揽住肩头扶我坐起来,将茶盏递在我嘴边。
连娣儿刚得了快意的名字,世人得知后都上来围着她纷繁打趣着。
不敢昂首看萧王,只垂着眼眸将茶盏递给了他。随即躺下,用被子将本身裹了起来。
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一把接住了,带入一个充满男人气味的度量。我扶着萧王站稳了身子,耳边是湛露带了蔻儿出去的脚步声。
萧王还是笑而不语,只是眸子越来越亮,嘴角越来越翘,也利落的将手中的酒喝了。
湛露有些不测,随即低头道,“婢子忽视了。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