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对侯晓岚等顾氏旧人,最好的前程,莫过于旧主回归,重握权益,本身也随之水涨船高,一展雄图。
如果本王默不出声,六生的兄长得立,那么立嫡以长不以贤、嫡长大过天的言论一起,太子之位便更安定了。即便他现在被禁足,本王和身边的大臣们却也不好再做些甚么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我见他听的饶有兴趣,便续道:“本来府里惠夫人的父亲管临渊也在礼部,可朱盈娘和惠夫人二人非常靠近,妾身听闻朱氏和管氏两府里也夙来同进退。王爷既然要用朱盈娘的事情推及朱氏,以此大做文章反击柳相,便不宜与管临渊走的太近。”
“王爷可想过,如果徐大人能够复任尚书位,现在的礼部侍郎位可就空了出来。既然要用侯大人,何妨提一提他的位置呢?如此对皇姐那边也有了交代。他办起六生的事情来也会更经心。”
“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伤着了?”
萧王回过神端起来抿了一口,笑道:“唇齿留香,仿佛置身梅林,清净无碍。”
萧王眼中本来已含了些内帷里的含混挑弄,此时顿时不见,带了些许慎重听我持续说了下去。
更何况于萧王也是得用的。
萧王点头:“如果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人选,这倒也是个保底的体例。”
“妾身觉得,淑妃此次用立嫡立长咬住皇姐,实在殊为不智。十一皇子既不占嫡也不占长,淑妃娘娘此举,与画地为牢无异!可对太子和您而言,若您为了六生建议嗣子不该立嫡立长,或者对峙应立嫡立长,对您仿佛都有些毛病。”
更何况,听哥哥的意义,此人是个心机纯良的。是以当年父亲才要年纪尚轻、为人爽快的他在碎务上多历练历练,一向职位不高。
他眼中俄然漫过恍然的腐败之色:“若在嫡长上绕圈子,焉知淑妃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或者说,即便她胡涂了,那蒋毓泓和身边的谋士们却不会如此打动。他们是笃定本王与永嘉夙来靠近,必会参与此事。本王若在此时建议长公主府嗣子不该立嫡长,则十一皇子有朝一日介入太子位时,也无态度去指责他非嫡非长了。
萧王心领神会的笑了,“本王明白了。看来此后的徐尚书还需求一名眼观六路的帮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