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天赋不凡,的确不失为一个可塑之才,只是有些可惜喽,跟错了阵营,恰好要站在了我们青玄宗的对峙面,此举,当诛!”
慕云帆双手环在身前,舒畅地倚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嘴里还不忘啰嗦几句。
“哦,别那么心急嘛,另有几位客人没到,烦请稍安勿躁,在此静候半晌。”
就如许吊挂于夜色当中,光彩久久未曾散去。
奈落将目光从慕云帆的身上移开,饶有兴趣地瞥了身后的林牧辰一眼,嘴角微咧,嘲笑道:“小兄弟,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前次在明月酒楼,是你在用灵力窥测我们,对吧?”
奈落略显苦涩地耸了耸肩,有些不甘地转过身去,手臂一扬,灵力涣散开来,再次在虚空中扯开一道范围不小的口儿,两人纵身跃入其间,顿时没了踪迹。
“这家伙,明摆着是想要把我拉向他的阵营,这下倒好,三言两语就让我跟他一样成了青玄宗门追杀的死敌。”
当千机阁世人赶到时,面前除了一张幽冥豹王的血皮和稀稀零零的战役陈迹以外,别无他物。
“哎,做人不要这么没知己嘛,毕竟我曾经救过你一命,这俗话说得好,拯救之恩大于天,喂,我说少年郎,你懂不懂啊。”慕云帆摸了摸鼻尖,嗤笑几声。
长久的逗留以后,奈落的脸庞上也是闪现出了一丝迷惑,这少年的体格跟修为,他竟然没法窥测,仿佛存在着某种未知的力量在暗中庇佑着他。
可惜,这话,说了也没甚么感化,面前这两位元宗境的强者已经抱着一种必诛的决计,在这类环境下,再多的解释都是废话,不但没有任何感化,反而有能够越描越黑。
“门徒,瞥见没?奈落长老的狗鼻子活络非常,就连埋没在你身上的感知力都被他嗅了出来,既然都被发明了,不如承认了吧,遮着掩着,实在无趣。”
听着两人絮干脆叨地说个不断,一旁的炎尊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双板斧,吼道:“慕云帆小贼,俺们活生生地追了你八百多里路,本日不诛你,难明俺心头之恨。”
慕云帆一只手臂搭在林牧辰的肩膀上,腾出别的一只手,将本来竖在空中上的大酒葫芦托了起来,猛饮了几大口浊酒。
“从万剑仙门起步,一起追到云海城,你们的确是追了我将近八百多里的路,但是据我所知,也有其他的人,一起追了你们八百多里,如何?老朋友来临,不筹算见一面,叙话旧吗?”
慕云帆越是讳饰,就越证明这少年具有不止一种超出凡俗的天赋。
至于灵魂感知力,那或许只是他浩繁天赋中的一个罢了,想到这里,就连奈落都有点动心了,如许的门徒,谁不想具有?
林间的小径上,一名苒眉老者徐行走了出来,充满褶皱的熟行捋了捋惨白的髯毛,望着面前的这一幕,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
“咦?你如何也在这里?难不成你就是传言中慕宗主苦苦寻觅的剑谱担当者?”
“琉璃盏,招云幡,谷川这长季子当真是会挑时候啊,恰幸亏这个时候追来,话旧,我看还是免了吧,今后有的是时候,我们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