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便是如许!”张秀卿俄然拍桌嚷道,而后双目紧闭,竟然就这进入了顿悟的状况。
“呃,我可不是成心抄袭的!”庄弈辰心中苦笑,这是《了凡四训》中最闻名的两句话,在地球上已经是烂大街了。
冷如霜的娇容色变,眼眸蓦地变得通红了起来,泪水刹时滑落。
庄弈辰随口一言便隐含至理,发人深省,可他却恰好只能走向武道之路。
不过三人听他说话,神采顿时一变,因为庄弈辰这话里竟然模糊包含了圣道的至理在内里,并且越贯穿,哲理越深,收成越大。
“这句话,太神了……”特别是张秀卿,细细咀嚼之下,更是感觉庄弈辰这两句的确是一字不成改,包含了大事理。
并且关于经义与圣道,归根到底都是思惟的碰撞,以当代人的眼界和思惟,毫不会比贤人差了。
“该死的家伙,黑锅又要我来背了!”庄弈辰在心中暗骂原主,不过也无可何如。
当下只好冷静的举杯喝酒,令三人更加的高看他一眼。实在如果有挑选,庄弈辰也想走文道,春秋战国今后那么多优良的诗词小说,随便抄一抄想要成圣毫不是甚么大题目。
很快一席酒菜便摆放上来,这时,程蝶衣纤细的腰身挺直,昂首望向庄弈辰拱手为礼:“庄兄,蝶衣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