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令没想到陆浅葱看起来轻荏弱弱的,倒是如此锱铢必较,当即陪笑道:“陆氏,你看这何氏身怀六甲,断断是不能动刑的……要不如许,让她家赔五两……不,十两白银给你,权当是酒坊被砸的赔偿,如何?”
黄县令被吵得头疼欲裂,狂拍惊堂木,却无人听他的,外头闹哄哄的一片,俱是要求县令定罪何二等人,还陆浅葱一个公道。
四周一片死寂,统统人都不由自主的垂下了头,不敢直视江之鲤。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没有胜利的快感,她只余满心的怠倦。
黄县令已被搅得头昏脑涨,只想此事快些体味,便怠倦的挥挥手,衙役揪起何氏的长发,啪啪扇了两巴掌。
何二瞪着牛眼,冒死给黄县令使眼色。黄县令摆布难堪,骑虎难下,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只好又爬回县令椅上,干巴巴道:“陆氏,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