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女尸身材上的伤痕推断凶器为簪子,并不能解除天元寺和尚的怀疑。不说簪子太轻易获得,男人束发也会用到,近似簪子的锋利之物另有很多……”
“大人是说草民的孙女出事了?”
老叟与妇人对视一眼,齐齐望着刘推官。
那老叟眼睛闭了又展开,反倒先看清了尸身模样。
“见过彼苍大老爷。”
衙役看向刘推官,见刘推官点头,冷静退了一步。
刘推官苦笑:“因为没了头,一时难以查明身份。”
刘推官看了祁烁一眼,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义,暗叹了口气道:“昨日在天元寺发明一具女尸,推断年纪在十四岁到二十岁之间——”
刘推官忙道:“二位先不冲要动,请你们过来就是辨认一下尸身。”
“刘大人有没有问过辖下诸县,特别是两个京县,看克日可有百姓报家人失落,如有的话,失落之人年纪性别若能与无头女尸对上,便可请来认尸。”
“燕儿,我的燕儿啊!”
刘推官立即问:“老伯为何这么必定?”
衙役伸手要把白布掀起,被妇人拦住:“我……我本身来……”
刘推官心道靖王世子说话还真直接,因为二人的身份差异,倒生不出愤懑来:“天元寺的和尚都问过话,何如人死了起码一个月才被发明,至今都没查出其身份,想要通过排查发明怀疑人底子不成能。”
至于命案,实在也是没破的比破了的多。
天元寺那边有官差持续盘问,祁烁没有急着去现场,而是与刘推官一起等着县衙那边的动静。
老叟与妇人反应过来后神采刷得惨白,一个摇摇欲坠,一个捂嘴堕泪。
妇人隔着白布死死盯着尸身,眼圈越来越红,终究积储起充足勇气揭开了蒙尸布。
两处县衙同在都城内,没多久就等来了答复。
刘推官停下来,没再靠近:“就在那边,二位能够去看一看——”
堂中响起妇人的抽泣声。
老叟说着跪下来:“兰花她爹娘走得早,就留下这么个孙女相依为命,求大人帮草民把孙女找返来啊……”
两个报案人,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叟,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妇人。
刘推官温声唤二人起家。
一行人来光临时停放尸身之处。
其他环境不谈,很快报少女失落的两個报案者就被请到了府衙。
没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