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心头一凛。
“还是昨日林二女人被人跟踪的事。”
在祖母那边,母亲说幸亏有她,制止了大姐跳进火坑。她为大姐欢畅之余,心头却有些沉重。
老夫人看了林好一眼:“若不是因为阿好晓得了那平嘉侯世子操行不端,听到这门婚事我还当是极好的,也要跟着世人赞怀安伯夫人对继女上心了。”
祁烁把茶杯放下来:“林二女人还是重视安然,若碰到费事能够找我帮手。”
请柬精美大气,是隔壁靖王府小郡主祁琼要办生辰宴。
实分歧用倒是其次,关头都是女人一瞧就喜好的。
长宁严厉点头:“是学坏了。”
听他提起昨日的事,林二女人只要猎奇,却无严峻。
祁烁一指火线茶馆:“林二女人如果便利,我们去茶馆里聊。”
林好微一沉吟,点了头。
曾经感觉婉晴这类直来直去的性子令人头疼,现在想想,也是功德,总比心机细致的人把哀痛压在内心好。
她从未曾思疑白头偕老这件事,却不料遭到了枕边人致命一击。
“就是啊!”长顺一拍大腿,“你说世子是不是跟林二女人学坏了?”
林氏看向林好。
老夫人还算明智,沉吟道:“怀安伯也不必然清楚。平嘉侯府家世高,平嘉侯世子也没有传出过恶名,任谁来看,都感觉这是一门不错的婚事。”
曾经有夫人以羡慕的口气提起,她还悄悄不平气,以为她与温如归的恩爱不比怀安伯佳耦差。
长宁神情凝重:“我们每天跟着世子的,哪怕被世子烦,也要多劝着啊。”
林氏现在最听不得这个,嘲笑道:“男人公然没一个好东西,我还记得怀安伯与先前的夫人恩爱是出了名的,”
而本来,陈大女人是不会嫁给平嘉侯世子的。
日子仿佛一下子轻松起来,这般过了十多日,老夫人传闻了一个动静,没忍住当着林好的面说了。
她要借着小郡主生辰宴的机遇,见一见陈大女人。
“爬墙头?”长宁面色古怪,“该不是与将军府相隔的那面墙吧?”
“怀安伯府?”林氏眉一皱,“我记得现在的怀安伯夫人是续弦吧,怀安伯府大女人是前头夫人生的。”
大姐没有跳这个火坑,就有另一个女人要跳火坑了。
把本身关在房里的时候,她曾冒出过自暴自弃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