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陆木闻言大怒,指着云舒厉声道:“该死,该死,这小子该千刀万剐!”
单秋实和方陆木的师父有些友情,方陆木以长辈自称。他对云舒非常悔恨,以为云舒几次三番的坏了他的功德,是以便向单秋实教唆说云舒杀了常北猎,篡夺了黑灵矢。单秋实被康德地压了一头,正找不到借口出气,一听正中下怀,顿时就调头找渺乐宗发兵问罪。
单秋实没有答康德地的话,而是盯着云舒厉声道:“常北猎是不是被你杀了?他的三阴黑灵矢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一股势均力敌的灵压卷向单秋实的灵压,两股灵压相互冲突,瞬息消逝在空中。
云舒眼角一挑,只见天罗宗弟子前面转出来一人,恰是方陆木。他嘴角带着一丝嘲笑,两眼尽是怨毒的看着云舒。
舒走到单秋实面前站定,单秋实凶眼一瞪,催促着云舒快点交出黑灵矢。方陆木在一旁看着云舒满脸对劲的笑着,固然没有算计到云舒的性命,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乖乖交出一件初级灵器,必然是又羞又心疼吧!
云舒心中嘲笑,但面色如常,他微微躬身,向康德地说道:“弟子谢过康长使脱手之恩,弟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就由弟子本身处理罢。”
半晌以后,单秋实面色丢脸的拿下玉简,他看了看康德地,沉声道:“固然是我宗弟子发难在先,但现在也已经被神仙所杀,两宗之恩仇天然是一笔取消,不过那三阴黑灵矢是我宗灵器,必必要交还出来。”
方陆木说完后,单秋实点点头,神念锁定云舒,声音愈发冰冷,“小子,你另有甚么话可说,交出黑灵矢,然后他杀吧。”
康德地听完回身向云舒说道:“你说邯鑫如通敌殛毙你三人,可有证据?”
就在单秋实转头和方陆木说话的时候,云舒俄然抬手一扬,一道金光闪闪的灵符飞到了单秋实头上。
听到单秋实的话,康德地沉吟半晌,向云舒说道:“固然是天罗宗弟子脱手在先,但你留下他宗弟子的黑灵矢,就落下了话柄。如果你不交出去,对方是能够结合其他宗门上渺乐宗问罪的,倒时候只怕会扳连到宗门啊。”
云舒点点头,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简出来,说道:“这是那位老神仙留下的玉简,内里收存了天罗宗常北猎和弟子的对话,康长使一听便知真相了。”
方陆木向单秋实躬身道:“单师叔,恰是此人拿走常兄的三阴黑灵矢,还用来威胁小侄,我弘法宗另有十弟子也亲眼所见。”
邯鑫如面色惶急,大喊道:“弟子冤枉啊,我和他三人无冤无仇,如何会通敌殛毙同门?再说空口无凭,那云舒手里却拿着天罗宗的灵器,他狡赖不过,才诬告弟子好为他挡祸啊!”
云舒在一旁不发一言,钟灵素和姬冰颜欲上前再哀告,云舒摆手止住她们,传音道:“不要华侈口舌了,我自有筹算。等下不管产生甚么事,你们都不要脱手,跟从大师回宗就行了。”
他沉默了半晌,一甩衣袖,转过身去,断交之意已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