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涵越来越有精力。
一股松油与龙麝的芳香从砚台中幽幽披收回来,与书斋一角兽炉中冒起的卷烟相互照应。这是他在南兴考院试时,趁便在本地游家香铺买回的香墨。墨汁浓稠暗香,又黑又亮,传闻墨色可历百年稳定,是书画名家们习作的首选。
夏涵瞥见舒绿脸上至心的笑容,本来另有些难过的表情,刹时阴沉起来。
夏伯卿晓得儿子爱香,常常把玩这些东西,并没有多生遐想。他三个儿子中,宗子次子年纪稍长,都已前后落第。而夏涵因为是季子,自小跟在他那亡母身边长大,爱香的爱好也是随了母亲。
“呵呵,也不必给本身太多压力”夏伯卿见儿子精力抖擞,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想当年,我也是考了两次乡试才中了举人。
临走之前,他特地去了一趟萍huā坞别院。
他的父亲但是夏伯卿,当世驰名的大儒。到时候他带着父亲的名匣去信安王府投帖子,必然能够见到展眉,那岂不是又能和舒绿联络上了?
“那是一盒印香。”
父亲很赏识展眉,对舒绿的观感也不错。夏涵很有信心压服父亲,让父亲为他出面去说合这一门婚事。
对啊,他为甚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