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啧啧,喝茶真费事。”
文人是最无用的,也是最刁悍的。他们或许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将手中的一杆笔阐扬出强大的能力。古往今来的帝皇,对文人个人都深怀惊骇,不然秦始皇何至于那么极度的要焚书坑儒?
别看兴耀帝贵为天子,真正亲信可用的人却未几。本来最铁杆的支撑者于阁老一家还被他给明里暗里整下去了。宗室的后辈,如信安王府、临川王府这些必定是忠于皇室,可文臣们呢?
那些自幼就刻在他脑筋里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三纲五常,被他完整丢弃到一边,也没筹算再捡返来。
“我都不担忧,你怕甚么。”
展眉再次悔怨那天在庆天宫广场没有下狠手,把夏涵打成猪头。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开他就不晓得花儿为甚么如许红!
全部帝国的运转,还是得靠文臣们来保持的呀。
夏涵给出的答案让展眉完整失控,忍不住拍了桌子。“说人话!”
“少装了。快说,你筹算如何把这危急给对于畴昔?”
“你如此豪饮,当然会被烫啊。”夏涵没好气地看着本身这表里不一的将来大舅子。幸亏之前他还挺佩服展眉的才华,厥后才发明展眉底子就不是大师设想中那种文采风骚的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