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走在岛上那里都能够瞥见东面白雾升腾,烟烟袅袅的。
“前头另有一景,四月天里恰是观景的好时节。”
糜诗看着这只要一条胳膊宽的划子,有些发憷,但内心又痒痒地,走到这里就让她归去实在不太甘心。
欧阳景带着她在西江边上走着,碰到路不通的时候,就带她在窄巷中穿越,不一会儿又绕回了岸边,仿佛对这边很熟络的模样。
糜诗连连点头,“不归去!”她从未那么果断过。
糜诗和欧阳景绕着岛转了大半圈,发明这个岛上除了一大片竹林,应当另有温泉。
仿佛那些尘凡的喧哗和骚动的邪念全都顺着雨水滴落,顺着西江,流向远方……
可刚巧的是,现在岸边柳荫深处,悠悠撑出一只划子来,船上的大哥号召道:“客长,可要乘船?”
“之前听你说惦记故乡后山上开满的山茶花,当时就想着带你来此处看看。”
糜诗高兴极了,也打动极了。
江面上覆盖着淡淡的烟霭,群山翠苍现在也迷迷蒙蒙地躲在深处,昏黄而奥秘,增加了无穷遐想。
糜诗是北方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体味到了甚么叫烟雨江南。
欧阳景笑着道:“别怕,有我呢。无妨的。”
对正在兴头上的糜诗来讲,绝对是绝望得很。
糜诗摇了点头,“我从小就怕水,学过几次都学不会。”
糜诗雀跃地走在河堤上,每走一步都是一处景。糜诗镇静极了,不断地和欧阳景指指导点面前瞥见的风景,再赞叹几下。
岸上,水中的花枝连成了一片,远处望去,仿佛蘸水而开,这风景美极了。
“我本身也不晓得会这么喜好,畴前还感觉不过就是下个雨罢了。”
欧阳景只是看着她,沉默地点头浅笑着。
“那你握住我的手,万一掉下去,我会拉着你的。”欧阳景半开打趣半当真隧道。
“真的会掉下去?”过了一会儿糜诗还是忍不住问。
“……”
她紧紧地抓着欧阳景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美景,赞叹道:“欧阳,这太美了……”
“我们也是要去泡温泉吗?”
因而,两人就上了划子,糜诗一开端严峻地双手紧紧抓住船的两边。
“这岛上有温泉?”糜诗问。